温热唇瓣在相触瞬间,苏锦之呼吸就乱,即使姜黎山和他身上都穿着厚厚衣服,他也感觉浑身都是赤裸,正被男人粗糙手掌寸寸抚摸着,强烈快感如过电般蹿过全身,让苏锦之忍不住颤抖着。
“舅舅……”他小声求饶着,声音在两人相贴唇瓣间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姜黎山温柔地舔过少年下唇被嗑出伤口,他尝到点点铁锈咸腥味,察觉到少年伤口还没有愈合,他就没有再继续这个亲吻,双臂撑在苏锦之脑袋旁,用鼻尖亲昵地蹭着他脖颈,问道:“嘴巴还疼吗?”
嘴唇里面有很多粘膜,如果被咬伤,只要不被牙齿碰到话其实不疼,但对于苏锦之来说,比疼痛更加令他难以忍受是姜黎山若有若无触碰,他把双手杵在姜黎山胸膛前,期望能将男人推远些:“不疼。”
姜黎山没有说话,盯着他瞧会儿,忽然低头凑到苏锦之耳边笑道:“看来治病效果不错,今天之之都没有尿裤子。”
勉强露出个笑容,对姜黎山和苏锦之说:“没事,都听到,愿意换房间。”
苏锦之轻声和她道谢:“真是谢谢您。”
“如果不是侄子,也不能住在这样房间里。”那妇人很快就把自己行李收拾好,她东西不多,拎着行李走到苏锦之身边时突然停下,朝姜黎山问道,“他是您儿子吗?先生。”
“不是。”姜黎山回答道,脸有点黑,“他是侄子。”
“侄子啊……”妇人轻声感叹着,眼睛突然浮上层水雾,颤抖着手想要碰碰苏锦之脸。
炽热呼吸如同羽毛搔挠着耳根,那里本来就是个人最敏感地方,更何况是
她表情太过悲恸,苏锦之望着她眼睛忽然有些不忍,于是他站在原地没有避开,姜黎山倒是没有苏锦之那心软,他抬手握住苏锦之手腕,正想把他拉到自己身边,然而那妇人却又把手垂下,显然她也意识到这样做是失礼,她朝姜黎山和苏锦之歉意地笑:“抱歉,只是想到儿子,如果他还活着,大概也有您侄子那大……”
苏锦之安慰他:“请您节哀,夫人。”
那妇人苦笑着摇摇头,把自己车票递给苏锦之,随后就拎着自己行李出去。
姜黎山最后从商人手里拿到他车票,而苏锦之得到妇人,妇人睡是下铺,苏锦之先拎着自己行李扑到床上,对姜黎山说:“舅舅,现在住是下铺。”
“是们起住下铺。”姜黎山把自己行李放到上铺,随后又从苏锦之怀里抢走他行李,同样扔到上铺去,然后俯身拥住苏锦之,俯身朝他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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