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没有做梦。”
“是啊。”姜黎山摸摸他头,“这不是好事吗?”
这确该是件好事,不做梦就意味着不失眠,他能睡个好觉,可是不做梦话,他不就不知道后续是什吗?
苏锦之敢肯定,只要继续把他梦做完,那他就定知道原身父亲是怎死。
不知道为什,苏锦之总觉得不好预感,但他很快就安慰自己,或许只是昨晚没做,今晚和明天会继续做,他还是先去艾帅那里看看好。
看电影,艾帅也在。”
苏锦之抱着他胳膊:“你会陪起看吗?”上次看电影时候姜黎山就没在。
“会。”不用苏锦之说,姜黎山都是要陪在他身边,因为他不知道青年为什忽然对艾帅产生兴趣,而艾帅那样需要隔离人,理论上是不能让他和任何病人靠得太近。
因为他完全有可能,也有能力将另个病人洗脑成为第二个他。
“小心点他。”姜黎山叮嘱苏锦之道。
这天雨势比昨天还大,接连下几天欲,温度骤降厉害,衣服穿得少些就能冻得人起鸡皮疙瘩,忍不住缩着脖子打颤。车上有空调还不觉得冷,出车门后苏锦之就感受到那股寒意,他抱着胳膊,上下搓着手臂,凉飕飕地雨丝顺着衣领灌入衣服里,冷得人心清神明。
医院病服也分夏冬款,因为天冷,苏锦之就换上冬款,只是冬款在外面也抵御不多少寒气,因为那是给病人们在有暖气病楼里活动时穿,因此下车,姜黎山就往苏锦之身上盖件大衣,是刚刚从他身上脱下来,还带着暖融融温度。
身上寒气被这热意驱散,苏锦之还没反应过来,头顶就撑过来把伞,随后有些冰凉手被人握进手心,轻轻牵着往病楼里走去。
这样接触如果发生在对恋人之间是很平凡,无足轻重,甚至有些不够亲密,只是放在他们个病人和医生之间,就亲密过分。
“姜医生。”苏锦之喊姜黎
苏锦之只在口头上答应他,回应姜黎山晚安吻之后就扯上被子睡觉,睡着之前他还在想着白天和号讨论那些话,好奇今晚梦会不会是接着昨天继续。
只是不知道为什,他这晚上都没有做梦,直到第二天白光唤醒他,苏锦之时都没能反应过来他就这样睡到天亮——彻夜无梦,夜好眠。
姜黎山抱着给青年拿来病服进屋时,就看到青年呆愣愣地坐在床上,神游天外,他勾勾唇角,走过去给青年换衣服。
“姜医生……”苏锦之回神,抬手拽着他衣角,眼里有着疑惑。
姜黎山在床边坐下:“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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