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向姜黎山，见男人眼底有着淡淡
红血丝，想起他
夜未睡，也顾不得害怕
，而是有些心疼：“姜医生，你去休息下吧。”
“
没事。”姜黎山这次开口，苏锦之就听到沙哑许多声音，顿时更心疼。
“你眼睛很红。”苏锦之看着那灰色眼珠旁边红血丝，下意识地抬起想要摸摸姜黎山脸。
而男人望着他手靠近，动不动，任由他轻触，直到换班护士推门进来，才让房里两人回神，苏锦之匆匆收回自己手，姜黎山也是。
但是那暧昧气氛却还萦绕在他们两人周围挥之不去。
这又不是零号写世界，是你对象弄出来。”号说，“们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鬼。”
苏锦之听号话后更绝望，等他去厕所脱掉裤子方便时，发现自己膝盖脚踝处都有着这些斑驳紫红色淤痕后，吓得差点坐进马桶里，匆匆提上裤子就奔上床，拽着姜黎山胳膊死活不肯放开。
姜黎山见他脸色煞白，焦惧情绪外露明显，就松松地搂住他，手掌在他脊骨上轻轻抚着：“怎
？”
苏锦之拉开袖子给他看胳膊上痕迹，刚想说“有鬼”，但是想想他得保持正常，就改口道：“手好疼。”
姜黎山握住他手，仔细端详着那些痕迹，苏锦之又拉起裤脚，给他看脚踝和膝盖处淤痕：“腿也很疼。”
“姜医生，来和您换班。”护士没有察觉屋里暧昧氛围，将床桌架起，把筷子递给苏锦之。
苏锦之现在已经能够正常吃点饭菜，不用再吃流食，姜黎山见状拍拍他肩：“先吃饭，等下午再来看你。”
“嗯。”苏锦点点头。
不过姜黎山虽然说是下午来看他，但午饭时间刚过，他就来，时间短得让苏锦之怀疑他到底有
“这里痛吗？”姜黎山放开他胳膊，手指渐渐往下，握住他脚踝。
“嗯。”苏锦之点头，因为心里满是恐惧和焦躁，所以没有察觉到姜黎山声音比平时要低哑许多。
青年常年不见阳光身体白得像雪，而他小腿不像手臂布满蜈蚣状伤疤，白皙光滑，姜黎山把手贴上去后就不想放开，不合时宜欲望将他理智踩在脚下，姜黎山无法控制自己，手指在青年脚踝处摩挲徘徊许久才艰难地挪开，把青年裤管拉下，遮好那雪似片白。
“给你揉揉。”姜黎山垂眸望着床上青年，握住他手腕轻轻揉着那些淤痕，为他缓解疼痛。
现在是白天，灿烂阳光穿过玻璃均匀地撒进屋内，渐渐地将昏暗驱散，苏锦之看着那些碎金似光线，再加上姜黎山陪在他身边，心头恐惧稍微淡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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