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轮回，无非是
报还报。
“哥……”王辰伸着胳膊搂住
王寅
脖子抱他，把自己脸埋在他胸口轻轻蹭，小声重复，“哥哥。”
王寅叹气，手掌轻柔抚摸着王辰头发：“信吧，他犯不着跟
王寅说：“每天都差不多，有什
可讲？”
“哥，
骗你来着。”王辰没头没脑说句，王寅问：“骗什？”
王辰说：“今天有个人来过，说是你朋友，花是他送，不是什护士姐姐。”
王寅本来就不困，听这话更是精神。他心里震，王辰说人听就是陆鹤飞，他不知道陆鹤飞来做什，或者……对王辰说过什。他深吸口气，仍旧是背对着王辰，问道：“谁来？”
“以为你知道呢。”王辰说，“长特别好看，像大明星样。他说他叫陆鹤飞。”
飞？小飞叫他亲手杀，现在那个只会歇斯底里折腾他。
长大真不是件可爱事情。
医院夜里很安静，郊外气温也比市里清爽些，开着窗户晚风轻吟很适合入眠。但是王寅睡不着，吃过药也没办法。他背对着王辰，睁着眼睛看着窗外。忽然腰上有些温热重量，王辰把手搭上去，只听背后人说：“哥，你是不是还醒着？”
“怎？”王寅说，“吵到你？”他动下身体，“那去外面吧，你身体不好，需要好好休息。”
王辰赶忙按住王寅：“没有，也睡不着。”
“他本来就是大明星。”王寅嗤笑，“他来做什？”
“说来看看。”王辰问道，“哥，你们很熟？”
王寅答道：“嗯，很熟。”
“那他话能信？”
王寅转过身来，看向王辰。王辰目光中没有质问意思，他带着笑意，像是在征求王寅意见。王寅脑中闪过无数念头，他当然清楚陆鹤飞在做什，但是他也怪不得陆鹤飞什，切都是他自己亲手种下苦果。
王寅说：“你天天吃饱混天黑，又没什烦心事儿，怎睡不着？”
“那你有？”王辰说，“你怎嘛？”
“开天会，有点累。”王寅说，“累过劲儿，就睡不着。”
王辰说：“那们聊天吧，们好久都没夜里聊过天。”他原来总是喜欢抱着王寅聊天，王寅没他话多，大半时间是闭眼听着，偶尔应两声，不知不觉就睡着。年轻人好像每天生活都丰富多彩，每件都要讲给哥哥听。但那时候王辰在湛林工作，从早到晚忙不可开交，沾着枕头就能睡着，哪儿有心思听王辰讲什。
“你给讲讲你这几年生活吧。”王辰提议，“还没听你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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