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
他没有一丁点主动权,明知道答案是什么,但仍旧要经受沉默的凌迟。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及不上当年宁姜受过的罪的万分之一,也不及他绝望的万分之一。
“宁姜……”花枕流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捂着自己的脸说,“对不起,打扰了。”他刚要挂电话,宁姜就吐出来两个字。
“在哪?”
“什么?”花枕流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地址。”宁姜说,“告诉我。”他没说要不要来,而是先问花枕流的具体位置。花枕流结结巴巴报出了详细地址,宁姜说:“知道了。”然后主动挂了电话。
花枕流猜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能愣愣的坐在床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