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飞本来没什表情,听王寅这番话,骤然压低眉头。他慢步走到王寅床前坐下,嘴角有丝诡异微笑,说道:“可是你似乎没有这个机会。”
王寅也看着陆鹤飞,气势丝毫不落下风。
“不过没有关系。”陆鹤飞笑容变得温柔,手捧住王寅脸,“你之前过很不开心吧?以后再也不担心这些,这里只有你和,们可以这过辈子,谁都不会打扰们。”
他眼神里有兴奋光,诉说着爱语,王寅听心惊胆战,平静情绪被猛扔记重磅炸弹,荡起汹涌波澜。
陆鹤飞看似温柔,但是在王寅眼中,完全就是个病入膏肓精神病患者。
热带地区年到头都是热火骄阳,区别只有干湿两季——这是相对,无论再怎干,也要比北京气候湿上太多。
这是王寅睁眼之后体感。
湿热,外面有模模糊糊属于昆虫细微声音,他花好半天才逐渐聚拢自己意识。这里不是北京,他知道。
王寅坐起来,活动下身体,空气中有着浓郁植物味道。他没有慌张从床上跳起来,而是仔细回忆自己昏迷前最后个画面。
他喝杯酒,然后跟陆鹤飞起睡觉,再睁眼,已是这副景象。怪不得陆鹤飞执意要跟他喝杯,也不管那顿饭搭不搭红酒。故事太多,时间全都扎到王寅脑海中,他表现远比他想象中镇定。他以为自己会惊慌,会紧张,会,bao躁……但是他没有,真到这刻,他可以安安静静坐在床上思考事情。
他早应该意识到这点,从陆鹤飞向他展示自己“藏品”那刻,他就应该知道陆鹤飞是个疯子。陆鹤飞真干出这样事情,他把王寅藏起来
现在有诸多尚不明晰谜团,但切都指向着陆鹤飞。他是什人,怀揣着什样目,都已经不重要。王寅现在被限制人身自由,他没想到陆鹤飞能做出这样事情。也许是他疏忽大意时心软造成这样后果,不过再讨论这些都没有实际意义。
“醒?”
陆鹤飞斜靠在门边,这里太热,他上身只穿件黑色背心,从头套脚美好线条全都裸露在外。比起之前乖巧模样,他现在似乎是放下所有防备与伪装,露出本来面目。
满身戾气,危险迷人。
“小飞啊。”王寅看他眼,脸上甚至还能扯出来点笑容。在面临这样困境他并没有失态,他不是那样人,他有瞬间武装自己能力。“原来直低估你,总觉得你演戏不行,上大银幕要历练,没想到,你演技好到连都骗过,有机会帮你拿个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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