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呢?王寅讨厌王辰,可是王辰倒是挺喜欢这个哥哥,小时候可能是对于哥哥的崇敬,长大了,这种感情就变了质。这种少年心事叫王寅看出来了,你猜怎样,王辰十八岁生日宴会的当晚,他就把王辰拐上了床。”他看着陆鹤飞开始呼吸急促,像是压抑着极为痛苦的情绪,继续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王寅把这句话贯彻的非常彻底。他就是能做出来这种不知廉耻的乱伦之事,甚至为了骗王辰能张着腿躺在王辰身下。没多久,他俩的事儿啊,就‘不经意间’被他们的父亲撞破了。”周澜特意强调了一下那四个字,暗指王寅有意为之。
“他父亲气的当场心脏病发,人一下就没了。王辰以为是意外,吓的问王寅怎么办,他是真的傻,不知道他父亲没了,下一个就是他了。”周澜说,“一年之后的同一天,王寅驾车带着王辰去扫墓,回来时遇了车祸,王辰就再也没醒了。至此之后湛林完完全全落入了王寅手中,再也没人能跟他争了,这才有了如今一番事业。”
“你……”陆鹤飞已然徘徊在崩溃的边缘,他觉得周澜在骗他,王寅不可能是这样的人。但是心底里有个声音在跟他说,王寅就是这样的人,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事。陆鹤飞张了张嘴,颤抖地轻声说:“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周澜似乎才在书柜里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抽出来反手丢给陆鹤飞。一个厚厚的笔记本扔在桌上发出了一声闷响。“这是王辰的日记,那孩子每天都写,挺有趣的吧?他是个非常优秀的年轻人,热情开朗,乐观善良,读书的时候成绩很好,人聪明,也肯努力,我在他身上几乎找不到任何缺点,与王寅简直是云泥之别。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他可能已经拥有了一个非常美好的人生。”周澜回忆说,“可能你又要问我怎么知道这么多,我可以告诉你,王辰之前在香港交换过几个月,我是他那时候的老师。”
短短一夜,像是经历了几个人的人生。陆鹤飞深深吸了一口气,握紧双拳,闭上双眼,一语不发。周澜一番诉说之后也陷入了沉默。
空气沉重的无法流动,今生过往历历在目,再翻看竟如昨昔。
在王辰初到香港的时候周澜就清楚王辰的身世,他是那所学校的客座教授,功成名就的企业家总爱给自己谋求一些文化层面的身份,可是周澜是确确实实会去学校里讲讲课,培育培育后生。他就是那时候接触到的王辰,对这样一个年轻人,他心中满是欣赏,并由衷的希望王辰能够离开王寅,去闯一番自己的天地。之可惜王辰不那样想,他只想跟在王寅身边辅佐王寅,兄弟二人互相依靠,没什么不好的。
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