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花枕流冷笑道,“留你个人在这里演苦情戏?”他站起来,步步走到宁姜面前,带着窒息压力,“宁姜,觉得你演技越来越好,骗就跟骗傻子样,好玩?”
宁姜说:“没有……唔!”他被花枕流猛然掐住下巴,花枕流质问道:“没有什?在这里装像个无情无欲神仙样,那你在台上哭什呢?喻伯明不要你?”
“你……”宁姜挣不动花枕流桎梏。他知道只要是电子信息就根本瞒不住花枕流,就算他删,花枕流也能从犄角旮旯里翻腾出来。他和喻伯明不是那样关系,然而花枕流不管。
“才走多久,你就装不下去?”花枕流继续说,“你有见过他?”
宁姜没有给花枕流任何回应,他看着花枕流,最开始挣扎生理反应已经褪去,情绪上,他没有任何波澜。
宁姜是被工作人员扶下去,他没办法再继续唱,幸好演唱会正式部分已经结束,安可曲不是必要内容。
跟在宁姜身边人都清楚他是什性格脾气,彼此默认给宁姜留个安静环境让他缓神。宁姜捂着脸歇会儿,去拿自己手机,看着喻伯明发给他信息,删掉。
他没有回复喻伯明。
演唱会结束没多久,宁姜就“哭”上热搜。宁姜自己不知道,周围人没有人告诉他。王寅当时给所有人下死命令是,不管网络上有什风吹草动,都不准告知宁姜。他清楚宁姜不怎上网,只有发数字专辑时候会看看,其他时间都在看书写歌,过自己生活。
次日演唱会上座率好像比前日要高上些,眼看过去都坐满人。不过宁姜这次就是老老实实唱准备曲目,结束之后不管下面人怎喊,他都不再登台。
花枕流愤怒到达个顶点,他用力把宁姜甩在沙发上,欺身上前,他想如同往常样对待宁姜,然而当他指尖触碰到宁姜皮肤时,他发现他做不到。
他只能泄愤样砸东西,把碍事行李
他这个人看似柔软,其实是个铁石心肠。
这两天大家都很累,演唱会结束之后工作室同事们就放假,宁姜没有出门打算,北京冬日寒冷,叫人生不出什游玩兴致。他自己个人回去自己原本在住处放琴,他觉得不应当再把它带在身边,花枕流那里也不好保存,就把琴跟自己其他乐器统整理好。
当他再回去花枕流那里时,惊讶发现花枕流竟然端坐在沙发上。
他还穿着大衣,行李箱都没打开,放在旁,抬头看宁姜,眼镜里带着寒光。
“你……”宁姜先开口,“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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