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姜等工作室同事们都离开也没有走,他蜷缩着身体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耳朵里还是塞着耳机。
不论对谁,这注定是个不眠夜。
,现在受众呀,宁愿看看你脸再加上无聊演技消磨时间,也不愿意听宁姜首歌背后故事。”
陆鹤飞不高兴地说:“你何必捧他时候再踩脚?”
“因为觉得你自己应该心里对自己有个比较客观定位才对。”王寅说,“人要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不知道自己是怎来,很可能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怎走。”
“好吧。”陆鹤飞无奈地说,“继续讲你故事吧。”
“没什可讲。”王寅说,“告诉你这多,是想让你清楚,宁姜其实很不容易,看着病病殃殃,但是也远比你想坚强多。他跟你是两个世界人,所以你没必要把他放在什……嗯,特殊位置上。”
他说最后句话时候语调变下,严肃语气变调笑。陆鹤飞意会到他意思,瓷白脸上忽然红,他不自在轻微挪动身体,说:“又没有暗恋他。”
“那小飞暗恋谁呀?”王寅笑问。
“先吃饭吧。”陆鹤飞舔舔嘴巴,“晚上回家告诉你。”
回家自然是回王寅家,陆鹤飞早就轻车熟路,甚至连进门之后趁着王寅脱衣服档口揽着他往墙上压动作也行云流水。两个人磕磕绊绊去卧室,在深吻中陷入柔软床铺,把昨天晚上欠起讨回来。陆鹤飞每个动作都像是用尽全力,王寅就庆幸自己床好,要不然哪儿禁得住陆鹤飞这造。
在这个世界上有成千上万人,他们或许彼此有所联系,或许彼此无所知,各自生活在属于自己时间空间里,有人快乐就会有人难过,妙是,快乐和难过都不是可以共享情绪,甚至无法被感染,于是乎理解就成为最难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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