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把王寅口中那个拍卖会当成个事儿,可
王寅被陆鹤飞舔心里阵痒,便说:“正常社交活动而已,你去没去拍卖会?带你去玩玩。”
“好。”陆鹤飞把王寅手翻过来,在手背上吻。王寅根烟正好抽完,他把烟头按进旁烟灰缸里,嘴里口气还没吐出来就按着陆鹤飞气儿吻,辛辣烟雾强硬灌到陆鹤飞口腔里,呛他猛烈咳嗽。恶作剧成功叫王寅有些轻松愉悦,他从床上下来,赤裸着身体,也不管顺着大腿往下流东西,径自往浴室走去。
“对。”王寅在浴室门口回头,“你原来是不是有个队友叫游声?”
“对啊。”陆鹤飞说,“你还摸过人家呢,不记得?”
“有?”王寅自己都记不住,“他最近得个靠山。”
到眼珠转下,只听他说:“那也要有个先来后到,王先生对这好,不是没有良心人。到时候只怕有什比更得王先生赏识人出现,先惶恐不安人该是才是。”他就这两三句话反手把球丢给王寅,王寅大笑两声,说道:“怕是挺难。”
有这话,陆鹤飞才抬眼看王寅。
晚上吃饱喝足,陆鹤飞又是在王寅身上阵作妖,王寅懒得动弹便随他开心。陆鹤飞喜欢边吻他边操他,吻深入埋也深入,好像体液能起到灵魂侵蚀作用样。这只是陆鹤飞自己想法,王寅觉得他这样年轻行为有些可爱,也有点凶悍。
王寅喜欢在完事儿之后先抽根烟再去洗澡,用这样短暂时间调整下心情和身体状态,也许还能跟陆鹤飞聊会儿天。
“小飞,你平安夜那天安排事儿?”王寅问他。
“跟说干嘛?”
“就是告诉你,明儿要是见着,别表现太意外。”
陆鹤飞说:“只要那个靠山不是你,都不会有什太多情绪。”
王寅笑道:“德行。”
陆鹤飞就记恨王寅摸游声那下,因为那会儿他正是整个人没着落时候,王寅任何举动都能叫他揣测好久。而现在他看王寅这副姿态,就知道王寅已经非常容忍他,也许是王寅没这玩过觉得新奇,也许还有其他原因,但是这些跟别人都没关系,也就不重要。
“没有。”陆鹤飞说,“你有安排?”
王寅说:“你陪去参加个拍卖会吧。”
陆鹤飞坐起身,手揽着王寅问道:“你是买东西,还是卖东西?”
“把你卖。”王寅挑着陆鹤飞下巴说,“换点过节费回来,你说怎样?”
“看不怎样。”陆鹤飞把王寅手指拦下来,含在嘴里,从指间细细舔到掌心,“你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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