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寅身体热度感染陆鹤飞,他面红耳赤,用自己胯部顶蹭王寅,身体往下滑动,吻过王寅
“好热……”陆鹤飞抱着王寅裸露肉体在他耳边低诉,“你好热。”
“小飞。”王寅被陆鹤飞压都要喘不过气来,勉强说,“你放开。”
“不行。”陆鹤飞重复,“不可以。”
王寅有点后悔自己上来睡觉时候把人都遣走,现在这会儿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不过就算有人,他也没厚脸皮到大喊大叫把人都招过来看戏。
脑子里晕不行,连带他反应都慢好多。人为刀俎为鱼肉,王寅只能试图劝阻陆鹤飞过激行为。
意跟他颠鸾倒凤。
他脑中忽然记起王寅压着沈青萝那幕,色而不*,却又有很强性刺激。他头皮麻,倏地怨恨起王寅。凭什王寅满口地喜欢他,却又对他不闻不问?凭什王寅寻欢作乐要让他去任劳任怨?他陆鹤飞还不如个初次见面女人好?
如果王寅不喜欢跟男人玩乐,何必开始就给他机会呢?
他不信。
陆鹤飞低下头,鼻尖近都快要贴近王寅脸,他会忍不住用手去摸王寅皮肉,光滑细腻像是能吸住他样。他目光变得黏腻,似乎舔过王寅每寸。
“小飞,听说话……”
陆鹤飞再次堵住王寅嘴巴。
与男人接吻是跟女人完全不同体验,女人不会有这大力气来顶撞他,其他男人会畏惧王寅而装作乖巧。他们或者是对于力量臣服,或者是对于权力臣服。
陆鹤飞不同,他想让王寅臣服。
他喘着粗气,鼻息扑过王寅脸颊,那股热流移动到胸口,紧接着被湿滑所取代。对方牙齿碾过王寅乳头,刺痛直击神经,王寅条件反射样挺起胸,背部离开柔软床,而后又重重砸下去。陆鹤飞趁机掰开王寅双腿,卡在中间。
些念头不断在陆鹤飞脑海中旋转:王寅举动,和那些每次几乎都快要到手瞬间。
睡再死人,被饿狼盯着也会醒来,这是人类求生本能。
王寅勉强把灌铅眼皮抬起来,片雾朦胧之中看到个不甚清晰熟悉轮廓,这叫他有点恍惚,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只是他还来不及清醒说话,自己双手就被人按在头顶绑在床头,动作快不给他任何反抗机会。
“你……”王寅身体里应急系统这才发挥作用,然而为时已晚。陆鹤飞长腿迈骑在他身上,堵上他嘴。
他吻像是狂风骤雨,势必要把还没有拾起防备王寅冲体无完肤。王寅被绑着手腕无法动弹,连挣扎余地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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