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陆鹤飞问道。
王寅思考着这句话要怎回陆鹤飞。他觉得这孩子特别逗,有时候特别大胆,什事儿都敢做,可是有时候,他却意外容易陷入不安与羞涩。这是种非常矛盾情绪,在陆鹤飞身上体现淋漓
“……”
王寅又说:“小飞,你现在不是无名小卒,过段时间你作品陆陆续续也都该上,不要总是半夜在外面晃荡,被认出来不好,不要给你身边儿工作人员惹麻烦,知道?”
“那你呢?”陆鹤飞反问,“你就可以半夜在外面晃荡,就可以……”后面话他说不出来,因为王寅看着他目光变,不是贯温柔宠爱,而是换上威胁和警告笑意。
“人和人是不样,小飞。”王寅手握紧些,“有自知之明人才能走更长远些,而……”他顿,“确实也比你想象中更加胡作非为些,要带你见见世面?”
陆鹤飞把手猛抽回来,用行为给王寅回答。
,对陆鹤飞说:“送你回去吧。”
陆鹤飞下意识想拒绝,可是他拒绝什呢?王寅都不介意,他有什好介意,于是二话不说上王寅车。
王寅跟司机说陆鹤飞住处,要先送陆鹤飞。
车子四平八稳行驶在北京夜色中,两人在后座上,谁也不说话。个气定神闲,个冷若冰霜,好像谁先张口,谁就丢多大面子样。
王寅翘着二郎腿,只手搭在膝盖上,倏地,手背上传来皮肤温热。他顺着看向手主人,对方眉头微蹙地看着他,眉宇间千言万语欲说还休。
他心里怒骂王寅不要脸,怒意退却之后就变得无力,因为他清楚知道这只是自己给自己找发泄借口。王寅不是不要脸,他是根本就不在乎。
不在乎到可以对任何人坦然,不在乎到可以轻松邀请他起纸醉金迷。
所以王寅在酒店里见到陆鹤飞不会惊讶也不会尴尬,因为他习惯,可以做出最为自然,平常举动与反应。
陆鹤飞在消减心中最早对于王寅光华外表幻想之后,也清楚认识到,王寅跟他是两个世界人。
年龄,阅历,身份,生活环境……种种切都是两个极端人,是永远不会理解对方世界。
“怎?”王寅问道。
陆鹤飞抿着嘴,低声说:“今天真巧。”
王寅目光收回来,轻轻缓缓放在手上,然后他反过来握住陆鹤飞手,手指与陆鹤飞手指暧昧缠在起,说:“对呀,没想到出来看见你在外面看星星,挺巧。”
陆鹤飞说:“在等你。”
“等?”王寅抬眼,“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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