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无名热潮在身体深处涌动,陆鹤飞用力摇摇头,背过身去不再看王寅,强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赶快入眠。
有些气息闻到,鼻子会记住;
有些画面看到,眼睛会记住;
然而有些念想,旦动,心里就会埋下颗种子,无数次想起记起谈起,就像是在给这颗种子浇水,助它成长样。
那就再无收回去可能。
陆鹤飞脸颊,“那天打疼你吧?”
陆鹤飞觉得说不疼显得特别矫情,说疼吧,又像是在跟王寅撒娇样,于是乎他只能选择沉默,目光直视王寅。可是他所看到王寅眼神开始涣散,叫他不确定王寅是否真在盯着自己。只听王寅说:“小飞……”他后面想接什句子,但是没说出来,这样低声呢喃,好像王寅只是想亲昵叫叫陆鹤飞名字样。
“王先生,回家睡觉吧。”陆鹤飞回句,重新启动车子。
王寅每次来陆鹤飞这里时候都不好,到家时候都快凌晨,谁还有功夫做些不可描述事情?王寅洗把脸就霸占着床睡着。
这儿就张床,陆鹤飞没地方去,他人高马大睡不沙发,想都没想就睡在王寅身边儿。他路开车回来这会儿已经困过劲儿,平时个人睡觉不觉得什,现在两个身量都不小男人躺在起,床就显得拥挤很多。陆鹤飞觉得这里以前肯定只住过女人,或者身材瘦小男人,要不然不可能是这张床。
不论你愿不愿意,也不论你自己是否真正意识到。
他又想,可是于渃涵也很高呀。他看王寅和于渃涵之间暧昧关系,远不是“朋友”二字可以解释通。纵然于渃涵这个人铁血强悍很,但是王寅仍旧很宠于渃涵,是男人宠女人那种宠法儿。他不知道王寅有没有这对过别人,可想到王寅在这张床上曾跟那多人翻云覆雨,陆鹤飞就更睡不着。
他不明白自己有什可记恨,权当是心理洁癖。
黑暗夜晚非常安静,连呼吸声都听真切,陆鹤飞支起身来面对王寅,王寅睡很熟,没察觉到丁点身边儿动静。他胸口随着呼吸起伏,薄薄衣服下面似乎都能显现出肌肉线条走势。
这是非常具有男性魅力外表与身躯,被时间淬炼过,被生活打磨过,由里到外散发着想让人接近气息。陆鹤飞真蹑手蹑脚靠近王寅,近到呼吸都吹在王寅皮肤上,他脑中闪过奇异画面,向玩世不恭带点冷漠王寅,在床上又是怎样呢?
是凶狠霸道,还是热情如火?他会对床伴儿非常温柔?还是永远这副不冷不热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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