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会宿舍，睡觉。”陆鹤飞回答
言简意赅。
王寅笑道：“说得好像公司压榨你们
样。”他渐渐放慢
速度，应该是快要到，隔着车窗找路边儿停车位。陆鹤飞纳闷儿，因为这片儿地方除居民楼就没什
别，他不清楚王寅要带他去哪儿。
“愣着什呢？下车啊。”王寅叫他。
陆鹤飞下车，手还没离开车门呢，就看着王寅披着大衣去街边儿个烧烤摊子边儿。确切来说，真只有个摊子，连店面都没有，可着马路牙子搭桌子吃，就差蹲着。
这真是非常糟糕境地，陆鹤飞打扮帅气逼人出门，本以为会是个什正式点约会，结果没想到王寅大晚上带他来街边撸串儿。
他显得年轻许多，不那高高在上冷酷无情。
至少与年会那天是不同。
“哟，小飞来啦？”王寅招呼他声，用下巴指下旁边，眼神始终没怎离开自己桌面，“你先跟那儿坐会儿吧，
很快就好。”他回来，于渃涵就跟撒气样把需要处理事情都丢给他，他时差都没倒过来，就傍晚时分在办公室眯会儿，还是得睁眼看这堆破事儿。
不过很快，王寅就把手上最后点内容处理完，他起身看见端坐在旁穿戴整整齐齐略显拘谨陆鹤飞，赏心悦目地不行，心里却产生点奇怪念头，笑道：“饿吧？走，带你去吃饭。”然后晃晃手里车钥匙。
陆鹤飞乖乖地跟在他身后进电梯。电梯是个奇怪空间，会让不那相熟两个人之间气氛变得暧昧而紧张。好在电梯够快，不会儿就到地下车库。
他怎可以这不按套路出牌？
“小飞，快点啊！”王寅笑着提醒陆鹤飞，可陆鹤飞觉得王寅笑容特别不怀好意，活像是要看他出丑样。
陆鹤飞扬起头，把西装外套上装饰全卸，扣子全都敞开，领带脱扔在车上，领子松，而后五指顺着额头往后插入头发中，把之前梳理乖顺发丝全都打
王寅车直停角落里，他平常周来公司次数有限，自己开车情况就更少，这辆停在那里很少动。位置虽然不明显，可是通体漆黑跑车造型还是非常打眼。他载着陆鹤飞路朝着东直门去，两个人没什聊，直都保持着安静。王寅不说话，陆鹤飞也不说话。许久，王寅才说：“跟在块儿这无聊？”
“没有。”陆鹤飞说。
王寅就跟没听见样，自顾自地问：“你多大？”
“二十。”
“还是小孩儿呢，这跟你都多少代沟。”王寅说，“你们年轻人平时晚上都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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