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同意
？”
“同意。
们总经理到底够意思，
作服太脏，没有坐。丘晔走过来，为他脱掉工作服说：“来，你还不休息
会儿。”说着把他
工作服挂上客厅衣架。杜之只剩下件粗针大线大毛衣，胸部和腹部都显得很空。他和丘晔同坐在只大沙发上。
杜之说：“休息会儿可以。你看那张画，有几个部位就是画不准。没有模特儿，人体就是不好对付。人们搞不清往往是司空见惯事，你就说女人腰和髋到底是怎样连在起，指是它们接触特点，这个看似简单问题却那
复杂。你看许多人体画，把人画得都像只葫芦，为什？就因为没有搞清腰和髋接连特点。现在也遇到这个问题。”
丘晔感觉杜之眼扫下她腰。虽然这眼光是如此短暂，但她还是觉察出来。她也下意识地看看自己腰，她觉得自己腰和髋都不标准。丘晔总觉着画上人体应该是另种人，而她自己，随着年龄增长，腰和髋接触部分就越来越不清晰。
但杜之自有杜之敏感，他也发觉丘晔对于自己那腰和髋观察，自觉刚才话对于丘晔无论如何是不合适，便又挽回影响似说：“当然，历代画家各自有各自美学趣味，你看雷诺阿，就专画那些丰腴女人。那些女人不仅显不出腰，肚子还突出，可髋部实在棒，那里实在具备种力量。这种类型女人力，实在胜过刚才说那种腰是腰髋是髋女人。还有戈雅《裸体玛哈》，也属于这种棒女人。棒和美实在不是回事，棒，当然也蕴藏着美，而美却不定代表着棒。”
“那美和棒，哪种女人更打动人？”丘晔向杜之发问。
“从本心而论，当然打动人还是那些棒女人。而现在，还得画这些美女，当今社会需要美女。”杜之说。
丘晔没有再就这个问题和杜之展开探讨，再探讨就会出现麻烦，或者问题就要牵涉到丘晔本人。四十岁刚过丘晔，髋部已经明显宽阔，大、小腿肌肉也明显丰腴，肚子也许正像杜之对雷诺阿作品形容那样，也稍有突出。但由于她身高占便宜，加之胸部坚实得体，所以仍不失为个全身匀称生命蓬勃女人。她不知在杜之眼里她是否属于那种棒女人。
丘晔故意岔开杜之话题，把今天她登门拜访主要目告诉杜之。她说：“杜先生，刚才替你买东西，你不是要付钱吗？钱当然要付，从给你报酬里扣除就是，放心，不会吃亏。”
“报酬？什报酬？”杜之问，脸上派莫名其妙。
“你那几张画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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