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许多道理都带有符号色彩,比如孔子克己复礼,佛家乐善好施……甚至《朱子治家格言》里‘黎明即起,洒扫庭除’都有定符号色彩。可觉得就算暂时把自己当回符号,也大有必要。还真给自己对对号。”
“你属于哪类?你没把自己对到六邪里去吧?”
“还没那亏待自己,你不是爱讲亏嘛。想应该是‘智’类,仅此而已。‘圣’和‘直’达不到也无法达到,‘贞’也许沾点边儿,但是,百分之百廉洁……觉得也没必要。比如现在抽烟,从来不花钱买。但心中始终有个‘度’,你不花钱买烟,这白来烟便是个‘度’,越过烟就不好。”
“那你和呢?”陶又佳问。
“也有个度。”
待咱们那座城市眼光都变。从前城市在心中是个理性存在,知道作为市府名*员应该像对待家庭样对待城市,应该像关怀家人那样关怀市民。但这切还仅仅是种理性支撑,因为在那个位置上。后来,你进入生活圈子,城市在眼中才突然发生新变化,因为只有具体爱才能产生具体思维和感情。这是种隐秘激情,这激情带给人动力原来是那巨大,那不可估量。”
“没有隐私男人是没有思想。”陶又佳说。
“没有隐私女人是没有灵感。”普运哲说。
“这是谁说?”
“忘。只觉得应该越变越好。”
“可你都捷足先登闯到家里去。”
“那也是先有你这个‘度’为前提呀,你不是也接受吗?过后还恐惧好阵子,也算是自找吧。”
“好啊,到底又上你当。不请客,今天应该由你埋单。”陶又佳说。
但当普运哲真
“你曾经很坏?”陶又佳和普运哲开着玩笑。
“切都是相对,看从哪个意义上讲。每个人自有他坏面。”普运哲说,“前些日子读西汉光禄大夫刘向《说苑》,他在谈到为官之道时把所有*员分为十二种,列为六正六邪。六正是:圣、良、忠、智、贞、直;六邪是:庸、谀、*、谗、贼、阴。这种划分固然笼统,但毕竟有定代表性。”
“那关于六正你能作进步解释吗?”陶又佳问。
普运哲忽然想起他半天没抽烟,他点燃支烟,说:“圣是指高瞻远瞩防患未然;良是指虚心尽意扶善除恶;忠是说夙兴夜寐进贤不懈;智是说明察成败转祸为福;贞是说恪尽职守廉洁奉公;直是说刚正不阿敢争敢谏。”
“也许这种划分过于简单,”陶又佳说,“人毕竟不是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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