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对这只鞋很熟悉是吗?”白已贺突然问。
“信上不是说,见面标志是手里拿着鞋。”葛佩云说。
“不错,”白已贺说,“在信上
“也……也可以这说。”
“您是,您是他们家……”白已贺心想这女人定是普家保姆是被普运哲买通保姆。
“他是丈夫。”葛佩云说。
白已贺重新打量起眼前这位女人,竟觉出这是完全可能。因为和照片上那个女人相比,普市长这位原配确实显得有些逊色,那底片上那个情节出现就变得合理多。
“既然您是普市长夫人,就请跟到广场外面走走。”白已贺口气威严地对葛佩云说。
站住,男人手中确有只红鞋,而且正是掉后跟那只。这使葛佩云没能表现出她身份应有镇静,她脱口问道:“这鞋是你从哪儿捡?”
葛佩云问话吓白已贺跳,因为他正专心致志地等待着普运哲出现,为此他对眼前流过女性律不加注意,他没有料想个女人会突然站在他眼前,而且立刻问起鞋。他沉默下,他利用沉默时间思考下面该做什。他思索着女人问话:“这鞋是你从哪儿捡?”这句问话说明女人认识他手中鞋而且她知道这鞋不是他这鞋曾经被丢弃过。这是怎回事?难道他落入什人圈套,或者这女人是个参与破案女便衣?白已贺干过几天公安,深知自己行为已经有种敲诈色彩。旦他那封敲诈信落入公安人员之手,他也会大祸临头。想到这里白已贺甩开葛佩云便往人群里紧走几步,当他回头再次观察她时,觉得葛佩云实在不具备女便衣那种气质,她只不过是个极普通中年妇女,说干部也行,说老师也可以,说卖货也像,惟独不像女便衣。于是他放下心来不再往人群里走,他要静等事情发展。这时葛佩云追上来。
“问你这鞋是在哪儿捡?”她又说。
“不认识您。”白已贺终于开口,他决定采用答非所问方式对付这个莫名其妙女人。
“可是你写过信。”葛佩云说。
于是白已贺在前,葛佩云在后,他们走出拥挤人群,沿着溜巨大广告牌往返着边走边说。
“这说,您是普市长夫人?”白已贺又次说。
“是,他是丈夫。”葛佩云说。
“这说,在您家里发生件很不愉快事,是吗?”
葛佩云不说话。
“什信?给谁写信?”白已贺又提高警觉。
“给光明街八号。”
“您是谁?”白已贺郑重起来。
“……就住在光明街八号。”葛佩云说。
“您是代表他来?”白已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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