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伴儿什态度?”
“他老伴儿说‘不’。”
“‘不’是句什话?”
“而且她有次还说要把事情闹大,要闹到市府去。”
“也许这是种威胁,这种女人般都要闹闹。可从长远看,这种闹对她们并不利。们办公室有那位,闹呀,闹呀,闹得最后连孩子都反感她,说,妈,你再这闹下去,爸非早死几年不可,
“还有哪,”丘晔说,“有些男人别看衣冠楚楚,真到关键时刻,大都力不从心。什都有个疲软时候,经济有疲软,那地方也有疲软时候,说不定疲软这俩字就是从那儿来。哎,他怎样?”丘晔惟恐陶又佳再给她两拳,干脆从沙发上站起来,在屋里边走边谈。
“说你有点正形儿好不好,谈可都是正事,严肃事。”陶又佳说。
“不行不行,不听不听。今天你要是不先谈点不严肃,就甭想让往下听。有话你憋在肚子里好,烂在肚子里好。普运哲可不比你舅舅,那档人越是守着个老伴儿,对那种事要求就越强,老伴儿是什?老伴儿而已。她们先有孩子,后来老,就变成伴儿,老伴儿。”
在丘晔再三地撺腾下,陶又佳只好向丘晔透露点那方面情况。她对她说,那种事他们有过,但不是去他家那次。丘晔问是哪次,陶又佳就把那次普运哲“微服私访”事对丘晔讲述遍。讲普运哲是如何化装而来,然后又如何把她抱进客厅,然后又如何上床。丘晔说,这还够朋友。
“哎,还行吗?”丘晔问。
典白话小说中那种形容“如漆如胶”。
陶又佳讲她和普运哲之间感情发生和发展,并且详细描述那天晚上普运哲把她领进他家情景。
“你都到他家去过?”丘晔说,“可以呀说陶又佳,这不是深入虎穴潇洒走回吗?”
“潇洒不潇洒,反正是深入虎穴。”陶又佳说。
“他老婆呢?对,他们都称呼老伴儿。”丘晔问。
“嗯,”陶又佳说,“现在你满足吧?可要讲是另件事,你知道他是有老伴儿。”
“他还打算要她吗?”丘晔问。
“他打算离婚。”陶又佳说。
“提过?”丘晔问。
“提过。”
“去北京,出差。”
“后来呢后来呢?不愿意先听结果。”
“别闹。”陶又佳说。
“哎,怎样,切都好吧?”丘晔冲陶又佳做个鬼脸儿,门心思要沿着她所谓结果听下去:“你知道又佳,时间、地点不对,往往弄得不尽人意。”
“去!”陶又佳狠狠打丘晔拳,把她打倒在沙发上,可是丘晔又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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