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晏知道他饿着,着急道:“不怎疼,放下来,给你做点东西吃。”
“不行,你今天站立时间已经超标。”艾德里安把他放在轮椅上,不由分说地推着轮椅去主卧里浴室,“自己把晚饭热下就好。你现在洗漱,然后乖乖地在床上等。”
“好吧。”钟晏勉强道,“明天尉医生过来复诊是吗?”
“对。早点下班,带着他起回来。”
“过去也行,晚上还要人家自己回去,多不好意思。”
又笑不出来,正色道:“不会跟你离婚。你今天出来就有点忐忑,怕什?你说过不会做让失望事,你还说你从来不骗,都信。”
钟晏抬头看他,眼里大约是倒映星空,亮晶晶。
“再说,你说得倒轻松,咱们现在哪离得起婚,买几件衣服你都嫌贵,难道要把家里兔子卖吗?”艾德里安故意轻松地说。
钟晏轻轻用肩撞他下,“说正事呢。今天这出戏,没有证据给他看,到底信服力低些,已经尽力演,只能赌他信不信。如果这样都不成,他肯定是没有可能开口,这个人不能再留,培森已经采取行动,再听不见屈永逸死讯,指不定他要做什,夜长梦多。”
“知道。本来也没有指望他能说,挖出来多少算多少吧。”
“你就在家,别折腾,要是复诊完太晚开车送他走。”艾德里安说着,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个已婚人士,还是个基佬,大晚上开车送另个适龄单身男人回家似乎不太好,马上向家属请示道
“根据今天收到最新圆桌会议达成结果,最高议院已经决定将这件事定性成屈永逸个人策划袭击行动。”钟晏不甘心地叹道,“如果他咬死不提培森,想要把这事往培森身上推,代价就太大。恐怕首都星标本店要折损半暗线,还不定能把他拉下马。”
“愁什。‘荣耀令’即将公布试运行,们有是机会。”艾德里安紧紧搂着钟晏手臂,安抚道。
钟晏没有说话,他也知道,这次行动培森做完全准备,不牺牲,bao露自己暗线,很难将确凿证据公之于众定他罪,还是等待机会比较好,但是……他仍旧很不甘心,艾德里安差点就此陨落,他无法忍受罪魁祸首却在首都星毫发无损。
两人回到家里已经是深夜。钟晏晚饭是去收押所路上在飞船里吃,他们其实带两人晚餐上飞船,但艾德里安要驾驶,直没有顾得上吃,钟晏到家就急匆匆地往厨房走,艾德里安从背后把将他打横抱起来。
“跟你说这多遍,不要走路这急,你不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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