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没时间
，听
说……”钟晏说这几句话，精神勉力集中
点，他艰难地忍着疼痛喘口气，“
终端密码是，十年前今天。里面有，‘标本’完全控制权，还有所有，重要情报。培森，很早以前，你刚到纳维两年，他就说过，你是个天生，g,m者，必成大患，定要除……，这些年，通过标本，警告过你很多次……”
他发声时带动着剧烈疼痛，几个字就要停顿歇下，艾德里安听到这里才明白，那些警告并不是法勒传达给他，直都是钟晏！
“所以，你和培森决裂，是因为……”他声音颤抖着说。
“培森恐怕，自己都不知道，怎
，执意要退……”钟晏虚弱地试图笑下，可是他连牵动嘴角力气都没有，“离开他那年，开，第家标本店。这不是，谋求那个位置，工具……这是，给你，准备
剧痛淹没他全部思维，钟晏从来不知道疼痛可以强到这样程度，他思考完全停止，只听到男人仿佛受伤野兽般怒吼声，刀刃刺进身体钝响，但声音传进耳朵，传不到大脑。
明晃晃灯悬在他正上方，过几秒，也可能是几年，在时间失去意义时候，有人跪倒在他身边，焦急面孔挡住灯光。
“小晏！”艾德里安托起钟晏头，他漂亮凤眼睁着，可是看上去已经失神，“小晏，别……别，求你……”
艾德里安穷极生也没有这害怕过，也没有这快速地杀死个人过，朗池倒在他们身边，已经断声息，艾德里安甚至没有顾得上多刺几刀泄愤，只怕耽误钟晏。
艾德里安捧住钟晏脸，试图抹掉他脸上血，可是他自己手上也沾满血，血只越抹越多。钟晏眨眨眼，他已经浸透鲜血手抓住艾德里安衣服，开口说：“疼……艾德，疼……”
“知道，知道，马上找人救你，别害怕，马上就不疼。”艾德里安急促地安慰着钟晏，也安慰自己，他立即动手准备先简单紧急止血，仔细看到钟晏腹部伤口才发现，那里伤口多而深，简直是血肉模糊片狼藉，战场急救指导里根本没有针对这种情况止血方法。
这种情况在战场上，般直接放弃。
可是战斗已经结束。只要得到及时救治，现在医疗技术如此发达，只要还有口气在，只剩半个身子都能救回来，不可能救不活！
艾德里安咬牙准备起身到外面去发送求援信号，钟晏微弱声音阻止他：“别走……别救，好像，快不行。听说……”
“先别说，去找人，马上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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