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晏嗫嚅着问道:“什时候……你原本准备什时候……毕业后?”
“毕业典礼上。”艾德里安说,这把刀直插在他伤口上,如今他亲自将刀拔出来当作刺敌武器,自己伤口也被扯开,鲜血四溅,“那天,求婚戒指就在校服口袋里,手拉礼花在费恩手上。等在礼台台阶下,原本你拒绝职业建议,走下礼台之后,会向你单膝跪地,问你愿不愿意辈子跟在起。”
钟晏眼眶泛红,“你怎不早说,你怎不……”
艾德里安凶狠地说:“早说?钟晏,不要跟说你点都没看出来!对哪个人像对你那好过?”
“以为们是朋友……”钟晏喃喃道,滚烫液体从他眼中簌簌而下,“以为们是最好朋友……”
服,其实是他自己外套,把将人扯开摔到沙发上。
钟晏见他要走,顾不上别,扑过去抓住艾德里安衣服。
这个举动彻底引爆艾德里安直在压抑怒火。他转过身猛地推将钟晏推到墙上,钟晏感觉后背大力撞击到墙壁,还没觉出疼来,艾德里安充满压迫感地欺身贴上,掐住他下巴抬起强迫他抬头和自己对视。
“跟你说话你当听不到是吗?下午说什还记得吗?再敢扯下衣服,废你手。”
“没关系……没关系,你拿去好。”钟晏被那个可怕猜想折磨得快要疯,他必须马上就确认,秒都不能等,他近乎卑微地恳求,“手,你拿去好,但是你告诉,你们刚才说是什,你和谁求婚?告诉吧,求你……”
“朋友?哪有人整整两年多,上赶着给自己朋友洗衣做饭,照顾饮食起居,半点怨言都没有?你直在刻意误导,让误以为自己不是单相思,让误以为只需要捅破窗户纸就可以皆大欢喜!”
“朋友……朋友不能这样吗?”
艾德里安冷笑道:“你猜不到?看你这激动,不像是没猜到样子啊。”
钟晏脑中轰鸣作响,他怀抱着最后线希望小声地问:“是……是你们军区什人吗?这几年,你喜欢上个人,是吗?”
“不是。”艾德里安残忍地说,“不是这几年,是八九年前,爱上个骗子,这是这辈子做过最最愚蠢事,会辈子记得这个教训。好在,最后还没来得及求婚,骗子就按捺不住原形毕露,也算躲过劫。”
钟晏脑中片空白,艾德里安银色眼眸近在咫尺,寒冰样刺骨眼神直直扎进他心底最柔软角落里,搅得那里血肉模糊,痛不欲生。
不可能,怎可能!他都,他都干什,错过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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