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晏没接这话,法勒也不是真准备在这谈这个,他没在意,自己接下去:“罢,是交浅言深。钟晏,今天找你是想问问……你和艾德里安见过面,对吧?”
钟晏沉默不语,安静地看着他。
“知道你不喜欢他,也不喜欢别人问你们俩事。”法勒前倾身子,诚恳道,“别都不多问。他现在过得好吗?”
在毕业之前,钟晏就认识这位列席议员,甚至他们还见过面。
那是他们年级升二年级,分学院时候,法勒拎大包小包零食和生活用品来看艾德里安,艾德里安推脱几番,最后还是法勒苦笑着说:”知道你现在大,有自己想法,不待见工作。但艾德里安,你就当……托大,你就当是家里人送吧。“
“不抽烟。”
“知道,也不抽。”法勒说,坐在舒适软沙发上,招呼钟晏道:“别站着,坐。”
“不,您说吧。”
“这怎行,你是平级,你不坐也不好坐着。”法勒玩笑道,“体谅下个快要步入老年老人家吧。”
钟晏在他对面沙发上坐下,他不确定法勒准备说什,犹豫下还是道:“卡曼议员,这里和外面其实没什不样。”
艾德里安这才收下。后来他们起分享这些零食时候,艾德里安给他讲这位传奇列席议员故事。
在钟晏之前,最年轻列席议员记录是由法勒·卡曼创造,他年仅三十岁就坐上那个位置,与钟晏不同,他背后有天然家族支撑,从小生长在首都星,广有人脉,时间风头无两,然而就在他当上列席议员还不到半年,他就以自己已经有恋人为由,拒绝”蝶“最佳婚配建议,并且创下历史上最高离婚类罚金记录,单倍罚金九万多。
在当时并不包容社会环境下,身为列席议员,这个举动可谓是引起轩然大
吸烟室看上去好像只有他们两个人,但他们都知道,和外面样,这里也在严密监控范围之内。
这话说得隐晦,但法勒听懂,他说:“无所谓,只是不想让外面那个老东西听着,保证用不五分钟就能传到他主子耳朵里,膈应。”
法勒也出身个大家族,原本,卡曼家与亚特家关系是很亲近,但法勒·卡曼与斯达本有旧怨,自从他当上家主后,两家就彻底绝往来。
“也没那夸张。”钟晏说着顿下,又继续道,“据观察,可能是每半个小时汇报次。”
“哈哈哈哈,真假?”法勒边笑边摇头,“那个老家伙……钟晏,很早就劝过你,那个老家伙控制欲已经到病态程度,离他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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