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密列席议员个人办公区内事,他仅仅隔会儿就收到消息,不止如此,也毫不避讳让钟晏知道。
“因特伦?”钟晏茫然重复道,然后恍然地“哦”声,“今天他来早,有份记录急着要,就让他做。”
“不止吧?在学府星,他不是还替拜耳会儿吗?哼,要是拜耳话,也不会由着你拍脑袋就给首都星回复。”
“是。他确实太年轻,考虑不周。”钟晏附和道,紧接着又说,“但确实有些培养他意思。比起其他几个,他做事还算灵活,况且又是同校师弟,听他自己那意思,也是很有野心。”
“是这样啊。”斯达本端起自己杯子,不紧不慢地喝口水。钟晏这样主动地交代自己意思,这反倒让他很放心,因此他并没有什怒意,悠悠道:“钟晏啊……你是不是嫌拜耳碍事?”
恩知道,他们两人是私下碰过面,肯定是谈过相关话题。闻言他也有些疑惑,“不至于吧……离婚类别罚金能有多高啊?单倍顶天十万?十五万?不可能,三十年前有个列席议员拒绝和个首都星贵族大小姐结婚,那桩婚事罚金也不过单倍九万多,这是目前为止最高纪录。哪怕单方拒绝,翻五倍,对他们俩也都不是什需要在意数额吧?”
负责人忧心忡忡地说:“是不是‘蝶’故意抬高罚金为难指挥官啊?要真是单倍两个亿那种……咱们众筹也给他凑出来啊。”
费恩翻个白眼,道:“真有这高们乐都来不及,直接公布这个消息,舆论就能把‘蝶’喷死。再说,你以为两个亿他交不起吗?们这些年抢——咳,打击罪犯少吗!”
纳维军部不缺钱,负责人身在其中,还是深有感触,只是这就使事情更难理解。
“好,八卦时间结束。”费恩站起来准备走,拍拍他肩,“别瞎操心,罚款只有个月期限,到时候自有分晓。”
“怎会?”钟晏笑道,“您想到哪里去。没有拜耳先生帮镇场,在列席议员里根本说不上话,对他尊重仅次于您。只是,班底里年龄断层实在太大,拜耳先生身体似乎
首都星,亚特家宅邸,场谈话也接近尾声。
“……可以,下午会议上,你就这说吧。”斯达本敲定道。
钟晏垂眸道:“是。”
斯达本脸上神情温和下来。
钟晏如既往地对他言听计从,让他对钟晏这次先斩后奏不满打消很多。谈过正事,气氛就轻松些,斯达本另起个话题,道:“听说,你办公室外面有个叫……因特伦小子?最近在你面前挺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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