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指挥官？”
大清早，走进监控室
军需部少尉被坐在这里人惊住
，“您怎
在这？舰上出什事吗？”
他军衔不算高，原本不在学校邀请之列，不过他也毕业于最高学府，三年前效仿艾德里安当众宣布要为纳维军区效力，在当时也小有轰动。如今他也成艾德里安亲信，就被艾德里安当作随行人员起带来。
这舰上个个级别全都比他高，他就临时负责看监控活。
“来？”艾德里安看着很正常地跟他打个招呼。
密切注视着画面。难道钟晏身上携带小型窃听设备，准备找地方装上？可人是他强行抱回来，他不觉得钟晏预料到这个情况。
那是准备改装那个摄像头残骸将就着当窃听设备用？但钟晏专业和电子、机械都相差十万八千里，他不觉得钟晏有那个能力徒手恢复已经被他捏碎设备。
过好阵子，钟晏终于动，艾德里安正襟危坐，就见钟晏开始……叠衣服。
叠艾德里安那件便服外套。
他叠衣服手法着实拖沓，这里拽拽那里拍拍，个样式普通外套花足足两分钟才叠起来，成品还点棱角都没有，软塌塌样子。这要是视察新兵训练时哪个新兵这叠衣服，艾德里安能给揍得满头包。
“呃，来……您没事吧？”他心惊胆战地问。看眼监控区，除昨晚被要求关掉诊室监控还关着，没有发现什异常。
但是指挥官绝对不正常。如果是平时，他绝对会微笑着说话，现在居然脸冷淡。
“没事，起早。你忙吧——关闭诊室监控不用开。”
艾德里安吩咐完，挥挥手出监控室。他在费恩门外意思着敲敲门，推门进去。
“
靠——你怎回事？”费恩还没起来，胡乱地扯住
但钟晏自己显然不觉得这堆叠好衣服有多不能见人，他把衣服放在床上，又拿起床头那个摄像头残骸翻来覆去地看遍，脸上浮现出困惑神情，看来是没看出什名堂来，只好又将它放回衣服上，让它安息。
做完这些莫名其妙事，他去趟卫生间，再出来时，艾德里安想，这回总该要睡吧。
但他没有。反而又在椅子上坐下，看着叠好衣服发起呆，过会儿，他脱掉拖鞋，慢慢地蜷在椅子上，双手环住腿，头埋进膝盖里，缩成个团。
把形象看得比什都重要钟晏，以为这个封闭诊室绝对与外部隔绝，第次露出连艾德里安也从未见过面——脆弱，颓然，无力姿态。
艾德里安良久地盯着这个蜷成团男人，神色复杂，在监控室枯坐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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