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是这个？”
“非常确定。”费恩又看
眼监控摄像头
位置，他们还在收音范围内，他不好多说，只好又问遍：“有什
不对？”
艾德里安道：“没什不对。
不喜欢花，别种。”
费恩耸耸肩，不置可否地随手扔掉那朵花。
走出这条小路，费恩回去找其他人会和，艾德里安独自人往刚才那行地址所指位置走去。
钟晏面色苍白地盯着他，狭长凤眼里流露出不可置信。
艾德里安心中升起股恶意快感，他尤嫌不够，继续道：“记住。别再让听见你喊名字，很恶心。”
钟晏脸上最后丝血色也褪去。他说：“好。”
可是艾德里安根本没有等着听他回答，扔下那句话后便毫无留恋地离开。
应付校方接待人员，离典礼开场还有好阵，艾德里安和费恩脱离嘉宾大部队，准备在阔别已久学校里逛逛。碍于艾德里安背后据说能与首都星抗衡纳维军区，接待人员不是很敢拦他们，再加上所有人员落地学府星之后都经过严格安检，校园里还覆盖着巡逻摄像头，料想也不会出事，接待人员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地没去管他们。
那是行他烂熟于胸地址。最高学府第年是不分学院，那时候他和钟晏每天差不多时候下课，就约好每天在个固定地点碰面，再起回宿舍。他们选中是家鲜榨果汁店。那年里，他每天都会去点两杯果汁等着钟晏下课，或者到店外就看到已经点好两杯果汁钟晏正在等他。
果汁店可以任选最多三种水果混在起榨汁，每个季节还会有季节特供水果，年里，他们几乎把所有排列组合都尝遍，到后来互相都对对方最爱和最痛恨口味如指掌。这是考入最高学府第年里，他每天最幸福时光。
而现在，他副官告诉他，这个地址是最大民间反抗人工智能组织在学府星据点。
艾德里安猜想在他到达时候被验证
两人路闲聊，看似无意地行至人烟稀少小径，费恩目光扫过这条小路尽头唯个摄像头，抬手摘朵低垂树枝上花，绕到艾德里安面前。”这花还挺好看，“他示意艾德里安看他手里，”叫什名字？咱们回纳维星也种点。不知道好不好养活。“
在他背后摄像头拍不到死角里，他打开手心里有行用笔写上去地址。
切虚拟数据传输都不是秘密，只有最古老物理方式是最安全信息传递方法。
艾德里安垂眸看两秒，嘴角笑意僵住。
费恩收回手，奇怪道：“怎？有什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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