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辙静片刻,翻身过来,细密绵长地吻他。
像往常样,他们到小区旁
许唐成还想接着说,可不切实际、不负责任美梦淹没他话语。他哭着伏在易辙耳边,没能说出句最重要——想辈子都爱你。
易辙也红眼睛,他吻着许唐成,从舞池中央吻到角落。许唐成手不知什时候伸进他卫衣里,易辙恍惚地抱着这个热情过分人,挡着人群,拉下他衣领,从脖子吻到锁骨、肩胛。
许唐成忽然哼声,继而闭着眼睛,紧紧抱住易辙。肩上微微疼着,易辙还没放开那点软肉。
被弄红块印伏在冷白肩头,易辙用手指蹭蹭,将许唐成领口重新整理好。他不知道这块印能留过久,其实本来应该咬口,咬出血来,留个疤,让许唐成看见就能想起来。
可他不可能舍得。
不论,当你口中那个“怪物”,那没做过坏事“怪物”,是不是也可以好好活着。
大自然尚且不会因为“好坏”而毁灭个物种,有人却能以此判定类人群不该存在。
许唐成没有正儿八经跟易辙告白过,当初准备接受易辙,准备同他在起,还是借酒精力量。可他今天没要酒,也没有醉,他看着面前这个自己最爱人,看着他每次眨眼,无比清醒。
“易辙。”许唐成笑,却有泪水在迫不及待地加入这场光怪陆离释然。
他问和那晚样问题,在易辙看来,也和那晚样,像是七彩台风过境,劫掠他呼吸、心跳,却给他个梦。
整晚都是许唐成在喊,在宣泄,此刻,易辙终于说唯句话。
他紧抱着许唐成,抖着声音在他耳边说——
“你不能忘。”
许唐成离开那天,两个人都是夜没睡。晚上,够把好好吃饭、注意安全叮嘱说上八百遍。
飞机起飞时间将近十点,天蒙蒙亮,许唐成轻声问同样在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易辙:“起?”
“你想不想?”
可今天也有不同,许唐成没有等着易辙回答,而是在问完之后,就倾身吻上他。易辙很快捧住他脸,回吻同时,拇指移动,蹭干他两颊泪痕。
周围有几个人在朝着他们欢呼,是来自陌生人,迟来认同。
“想。”许唐成说,“想吻你,想今晚带你走,想到没人认识们地方去,想什都不管……”
爱情多伟大,许唐成从来都不曾回避或惧怕身上责任,他规规矩矩地当二十多年好孩子,没反叛过,没让父母失望过,现在,却竟然有个再荒唐不过念头,想不顾切,带着他易辙高飞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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