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也是凉。
“不会有危险,”易辙也还没有具体解情况,此刻只能尽量宽慰,“平时应该都在站里,不乱跑,就不会有什危险。”
“要去多久?”许唐成沉默会儿,问。
“年吧,去之前还要准备将近年。”
出租车拐个弯,视野变换。
“怎……没告诉?”
易辙瞥眼司机,然后将许唐成微凉手攥进手心里。
“才决定,还没来得及跟你说,也还没有告诉老师。老师之前跟说这事,那会儿犹豫要不要去,后来想想,做东西是很需要这些数据,所以决定去。”
这消息实在非同般,许唐成好半天没缓过神来。他撑下`身子,想要先离开易辙,可脸离开肩头瞬,他忽然感受到巨大悲伤与不舍。
南极……
回到北京,已是夜幕垂坠。许唐成跟在易辙身后出站,始终低着头,不发言。易辙回头看他几次,没机会和他对上视线,最终等步,到他身边。在大街上牵手太引人注目,易辙便伸出手,拽住许唐成手腕。
本要去坐地铁,但看到进站处乌泱泱排着队人,许唐成摇摇头:“人太多,打车吧。”
赶上司机是个能说,从他们上车开始,司机就热情地个劲儿同他们说话,没会儿,家在哪儿,离北京多近,在哪儿读书,全都被问出来。本该许唐成去应付事情,今天却换人,许唐成靠在易辙肩上,把手绕他胳膊里,半眯着眼睛听他和师傅说话。
过个周末,许唐成依然无法适应即将到来离别。这种无法适应最明显表现就是对什都提不起兴趣,不想说话,不想动,如果不是在家里不得不面对家人,他就想安安静静地和易辙待着,谁也不理。
他直在用根手指挠着易辙袖口,那里有根掉出来线头,不知道被他拽着转多少个弯。
“师傅,”许唐成看着熟悉楼房,忽然叫声,“麻烦,们改去工体西路。”
实在是个太陌生、太遥远地方。
怎突然要去南极?
软弱得做不到,许唐成索性放弃端正坐姿想法,靠回易辙肩。
“别担心。”
看着许唐成茫然表情,易辙没忍住,抬起另侧手,摸摸他脸。
“也不是直在学校,有时候要去调研、交流什,还需要去测数据,”易辙和司机说着,顿顿,“比如之后就要去南极。”
本来在匀速转圈线猛然打住,回个弯。许唐成倚着易辙肩膀抬头,发现他也同样在看着自己。
“你要去南极?”
“嗯。”
许唐成有些愣,静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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