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上抗拒。
“上次在医院是动不,没法反抗,不然那针肯定打不进去。”
易辙听完,懂。但懂不代表知道该怎做,天知道他之前查那多资料,真没有条是告诉他:对象不让碰屁股怎办。
“那……”带着很明显不知所措,他对着充满情调灯光眨眨眼,小声嘟囔,“那这难度有点大啊。”
肩头,许唐成又开始笑。
刚刚被串吻砸晕,许唐成呼吸仍乱,却还是匆忙挤出这样句。
忽然被打断,易辙有点懵。他将另只手勒紧些,使得许唐成更加贴近自己,才用略哑嗓音问:“怎?”
像是难以开口,又不得不组织语言,嘴巴开开合合,反复几次,许唐成才说:“这里不行。”
说罢,亲易辙下。
忽然感到不好意思,他用额头轻轻抵住易辙肩头,将脸埋下去。说出接下来话时,自己都在无语地笑:“受不别人摸屁股……”
卧室应该是被特意收拾过,有着和往日不同整洁。而更为特别,是光线——房间里多两盏落地灯,光线主调是黄色,但其中,竟还夹杂着微弱红光。
“你……”
许唐成不由地停在门口,半惊吓,半无言,时间只剩下对着这个被特别布置过房间笑。
“你是从哪学来这些?”
话没说完,已经被人从后面抱住。脖子处个吻,温温柔柔地盖下来,推开阵酥麻,后劲极大。
这笑声连个转都没打就进易辙耳朵,简直就像是战争前激荡人心战鼓,声声都在质问,你还在等什?怎还不上?
易辙手动动,挣开许唐成
易辙刚才还不大明白,许唐成这样解释,他才理解到底是哪里不行。可随之而来,又是更加严重懵。
不能摸屁股……
这是道什题?
“为,为什?”他问完,忽然很警惕地想到件事,“等等,谁摸过?”
许唐成保持着埋头姿势,轻轻笑声:“就……医生。不然你觉得为什不让打针?输液、胳膊打针都没事,但是从小就发现,光是护士给屁股消毒,都受不,浑身又麻又僵,特别难受。”
“电影里。”
易辙吻起来便有些克制不住,许唐成穿件圆领卫衣,他能明显地感觉到侧领子被拉得很开,布料磨蹭到肩头,暗流汹涌,藏着兴奋。
昏着头就被半推半抱地弄进屋,易辙说句什,许唐成没听清,刚要问,腰带就被解开。
直到只手顺着腰往下,触摸到更加隐秘皮肤时,许唐成骤然清醒过来。他想都没想,把抓住易辙手腕。
“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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