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然还能有谁,”郑以坤笑笑,“自己叫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吧……”
藏着掖着,郑
宿舍里气氛因为这句话而忽然变得有些尴尬,剩下两个人相互看眼,都默契地不再说话,拿牙杯去洗漱。
那个男生还要说什,宿舍门却忽然被推开。大冬天,郑以坤只穿件黑色衬衫,还带身浓烈烟草味。
他径直走到易辙床边,把手里学生卡往易辙桌子上甩,手搭在床沿,对上面人说:“非要让销个卡才能走,白天没空,你有时间帮跑趟呗?”
许是被郑以坤这身越来越严重痞气吓着,没待易辙点头答应,刚刚那个还在说郑以坤笨男生就已经悄悄拿本书,出门去。
宿舍门被关上,没人,易辙才边下床边问:“你怎退学?”
殊家庭关系,使得易辙没有任何关于家长思维体会。他摇摇头,说:“理解不。”
火锅开,两个人这番谈话草草结束。
许唐成在最后做总结:“好,以后你会发现理解不事情越来越多。”
他用漏勺捞几片黄喉,伸到易辙面前:“先不理解,吃黄喉吧,煮过火候就不好吃。”
被许唐成打个岔,易辙原本有些沮丧心情也就回暖些。他暂且没再见到那个男孩,也没再想过相关事情。
“不喜欢学这些个啊,”郑以坤看看手表,“外面有人等着呢,赶时间,就先不跟你说。你周末有没有空,请你吃个饭吧,估计以后有忙,不会常见,不介意话,你这次把你对象也带上。”
易辙没交到什知心朋友,算下来,如果不算许唐成话,这些同学里,他竟然和郑以坤最是亲近。
他于是点点头,应下来。
郑以坤看上去是真赶时间,匆忙说声回头联系就往外走。但快到门口,他又突然停住,转回身子:“对,你让你对象把小学长也叫上吧。”
“小学长?”易辙想会儿才明白,“成絮啊?”
但不成想,许唐成那天那句半真半假总结,却很快就得到另个验证。很普通个晚上,郑以坤退学消息忽然在班里炸开。
不是休学,不是因挂科太多、绩点不够而被劝退,而是完全出于个人意愿退学。
考试周枯燥在八卦影响下彻底爆炸,引出堆七嘴八舌探询猜测。
易辙得知这个消息时,正盘腿坐在宿舍床上,和许唐成发短信说着明天去超市采购事。两个舍友在旁边议论,那个向来小肚鸡肠男生插句:“肯定是因为太笨,学不会呗。”
易辙微微皱眉,朝这个人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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