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现在是六月。
“神经病,”向西荑也终于失去那点少得可怜耐心,她眯着眼睛看着男人,“你再这跟说话,信不信现在就把你阉?”
“操!”
“段喜桥,滚出去。”
没等易辙把拳头抡过去,屋里正敷着面膜看荒诞喜剧向西荑说话。
“噢!缪斯,你不可以这样……”
“滚。”向西荑在阵夸张笑声中再次开口。
“让开。”易辙看看时间,有点不耐烦地说。
男人却还是伸开手臂、满身戒备地挡在门口:“你到底是谁!”
带着愤怒,他声音提高不少,振亮好几层楼灯。
易辙下意识地朝身后门看眼,而后压着嗓子冲男人吼:“你小点声行不行,别人不睡觉啊!”
“你必须告诉你是谁,以及,你和缪斯是什关系。”
穿满身铆钉,留大把络腮胡,还梳着头看上去梆梆硬脏辫。
他背靠墙坐着,听见楼道里有动静,才微微睁开阖着双眼,挤出很窄条缝看看来人。不过这个睁眼过程很短暂,易辙都没看太清,男人就已经又闭上眼睛接着睡。
看这人完全没有要让开自觉性,易辙拧着眉毛,偏偏头。
或许是感觉到面前人没动作,靠墙人收收腿,给来人腾出更多可以通过空间。
易辙没耐心,直接拿钥匙在楼梯铁栏杆上敲两下。
男人在距离向西荑两步远地方停住:“为来找你,跋涉千万里。”
“滚。”
“没有钱,也没带身份证,无处可去。”
“滚。”向西荑单纯重复。
“噢!缪斯,你看,那里!”叫做段喜桥男人指着窗外,“外面天寒地冻,大雪下三尺厚,这样出去,难道不是死路条吗?”
易辙还从没听过现实中有人这样拿腔作调地说话,句话拐八道弯,最终拐到条欠抽道路上。
向西荑到底是从哪招来奇葩?
易辙怕这种不可预知行动生物真在这闹起来,便直接扔出句:“她是妈。”
男人傻住,易辙把将他推到边去,开门。
结果男人也不知是突然接上哪根反射弧,竟然朝着易辙后背就扑上去。
“让开,挡着开门。”
金属相互撞击声音并不小,地上男人被吵到,咕囔声。他歪歪脑袋似要继续睡,但没两秒,又猛地完全睁开眼。瞪易辙片刻,男人几乎是跳起来。
“你是谁?”
易辙被他抽风似动作弄得愣,再看他脸戒备模样,立马明白这人在想什。
他在心里骂声有病,向西荑到底能不能交往个正常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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