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招财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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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池潭出来,两人腻歪会儿,天色便接近黄昏。
江荇之不想回去,钟酩更不想和人分开,便叫人今晚在这里留宿。
“就睡寝殿里,不走好不好?”
钟酩托着他手没动,也不把人重新提起来,不要脸地就着这个姿势说,“搂着喜欢人,会这样不是很正常?”
江荇之回想起先前瞥见过丝光景,期待又后怕地扒着钟酩肩往上爬爬,提醒道,“现在不行。”
“知道。”钟酩低头去衔他唇,凸起喉结上下攒动。他亲会儿忽然说,“们结契好不好?”
江荇之眼睛亮,“嗯。”他们早就该结契!
他喜滋滋地问,“那们什时候结契?”
甜蜜和欢喜:江荇之只喜欢他,从头到尾,心里只有他个人。
滔天欢喜都冲淡几分披着透明马甲带来尴尬。
钟酩激动得不行,他俯身托着江荇之提,用两人最熟悉姿势将人抱在身前,低头看怀里人眼,“先出去,都淋湿。”
江荇之身上那件银蓝色情侣装被落泉淋得透湿,紧贴着身形,半透半掩。他挂在钟酩身上,腿都放肆地盘上去。
钟酩赤膊立在潭中,两人从未如此贴近过——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上。褪下马甲后他整个人仿佛都被打通,汹涌情绪来得比往日迅猛,再无顾忌。
“你还有寝殿?”江荇之笑得咯吱咯吱,以为他又是在玩诛严说过梗。但等他跟着钟酩绕过前山去往殿院时,才发现对方说得点也不
钟酩,“明天?”
“……”虽然他也很急,但明天未免太草率点。江荇之说,“还是算个吉日吧,也好再给三界大家些准备时间。”
钟酩皱眉,“又不是他们结契,他们准备什?”
江荇之就羞涩地拳砸在他肩头,“砰!”声砸得钟酩个闷哼,“笨死,当然是准备厚礼啊~”
钟酩,“……”
钟酩跨出瀑布,还未走到池岸,便忍不住在潭心搂着江荇之拥吻起来。
被泉水打湿身体原本是冰凉,但他们吻着吻着,温度很快就升上来。江荇之湿发半蜿蜒在肩头,半缠在钟酩搂在他腰间胳膊上。
他仰头承受着钟酩索吻,唇舌间尽是对方气息。哗哗流水声中,江荇之迷迷瞪瞪地想:自己在梦境、幻境中多少次幻想过和墟剑在这潭中相拥场景,没想到此时此刻真实现。
实实在在力度和热度,比梦中来得更加直观。
他亲会儿又受不住,脱力地向下滑去。刚滑下截,尾椎就蓦地颤!江荇之若有所感地睁开眼,仰头躲开钟酩吻,“墟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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