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什么?他就是太明白了。钟酩一时更委屈,“你嫌弃我。”
江荇之被这语气逗笑,“没有。”
还说没有!钟酩抿唇看着他,“那是什么。”
江荇之就轻轻吻了吻他泛红的眼角,“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在和谁闹别扭?阿座。”
锁骨一路往下,是他心心念念的腹肌,线条分明,还挂着颗颗水珠。
他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戳过去,“……在练剑啊?”
啪,手一把被抓住。钟酩湿润的额发耷在眼前,划过凌厉的眉眼。他眼底还有未消散的火气,压不住,便隐隐翻滚着,“这么喜欢腹肌?”
低哑的嗓音像是被火灼烧过,握着江荇之的手收紧,“你对谁都这样,动手动脚的?”
江荇之冤枉,“我只对你这样。”
“胡说!”钟酩没忍住反驳。明明就对“柏慕”也这样了!
江荇之仰头要去亲他,“真的只有你。那首情诗你一点都没听明白吗?”
他不提还好,一提这个,钟酩就赌气似的别开头,躲过了他的亲亲。钟酩憋得眼眶发红,一只手却还紧握着江荇之的腰身不愿松开。
他们站在瀑布下,灵泉从头顶坠落将他两人身上都淋得透湿。
飞溅的水花中,江荇之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勾过钟酩的脖子拉向自己,“暗示听不明白,情诗也听不懂,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大乘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