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畔是钟酩又急又重心跳,江荇之听着对方心跳声,觉得
但他还是要维持着表面矜持,将那床几乎没被动过被衾往身上裹,“注意你候选人身份。”
钟酩就被他气笑,“你还会上候选人榻?”
本来就只有个候选人,有什上不得?江荇之从被子里露出两只眼睛看他,霸道宣告,“反正要睡这儿,你随意吧。”
钟酩气得牙痒痒,干脆也侧身跟着躺下来,把人往怀里搂,搂个满怀,“那就随意。”
江荇之被他抱着,心跳下急促起来。他又害羞又满足,找个舒服角度把脑袋搁,抬手环在钟酩腰上,“那们都随意点好。”
这还是江荇之第次来钟酩屋里,他好奇地往屋中看圈:陈设简简单单,倒是和他印象里墟剑样干练。
“好奇住地方?”钟酩捕捉到他目光。
江荇之这会儿终于生出点初恋青涩感,“就随便看看。”
“你想怎看就怎看。”钟酩说,“你想睡着不走都行。”
呸,不要脸!江荇之看对方眼:他还不知道墟剑?是他想让自己睡着不走还差不多。
,越是接近飞升境人,心境越容易被天道所察,若是生出什逆天乱世想法,就会被天道惩戒,你……”
他小心翼翼地开口,“你刚刚想什吗?”
江荇之回忆着,“就在想,要当条咸鱼。”
“……”
“这个愿望很过分吗?”
这波你来往,像是在相互较量谁脸皮更厚。
很显然江荇之赢。
他耳朵就被不轻不重地捏下。
钟酩哑声,“想睡觉就别说话。”
江荇之听出他话里意思,虽然心底还是有点期待,但也觉得进度不能太快。他就乖乖窝在人怀里不动。
“好啊,那就睡这儿。”江荇之说着往床榻内侧蜷。
钟酩愣愣:他就是想逗他灯灯脸红,没想到这人居然这热情大胆,敢往自己榻上钻!
他回过神后,目光转而幽深,伸手往江荇之耳垂上捏下,“你是笃定不敢做什,是吗?”
江荇之被他捏得小脸通黄。
心说你可太小瞧,是巴不得你做点什。
“不过分,不过分。”钟酩时也想不出缘由,他搓搓江荇之疼到发冷脸,“明天去问问万能无芥。”
…
心口疼痛来得突然,去得也快,前前后后不过盏茶时间。
江荇之恢复过来,看自己半边衣襟滑到胳膊肘,又红着脸拢好衣衫。他这会儿还坐在钟酩榻上,钟酩则手圈着他侧坐在榻沿。
夜深人静,阵兵荒马乱之后,暧昧气氛又升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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