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会调查清楚的。”卡桑德拉肯定地说,“但我们可以想象一下,也许那位马里多先生是希望借此消失,来摆脱粘在他身上的各种麻烦。钱也可能是一个动机。”
“银行账户被黑客攻击,这件事也可能有他的份儿。”朱尔立刻补充道,“马里多先生或许把他的大客户都弄破产了。”
我转头去看克莱亚。她双手捂着脸,双肩抖动着,她在哭。卡桑德拉默默地走过去,把她搂在怀里。
过了一会儿,克莱亚平静了下来。卡桑德拉让朱尔留下来陪着她,朝我使了个眼色。我跟着她走出厨房。“我希望警察能相信我们,可是……”卡桑德拉担忧地说,“我们没有任何证据,要是我们又像上次一样弄错了呢?”
“别担心,”我说,“我们来写封短笺吧。如果半个月内警察没有任何行动,我们就寄给报社。我们马上就动手。”
掉了出来。”
“是公证员的领带吗?”卡桑德拉叫道。
“公证员的领带?应该是吧。我能拜托你把话筒递给埃尔万吗?”菲勒蒙要求道。
卡桑德拉兴奋得双颊通红,她把电话递给我。
“我的朋友,多么紧张的时刻!多么令人激动!”菲勒蒙又变回了夸张的语调,“天啊,你这个女……朋友真厉害,我都想去认识一个了。嗯,我得想想……这个周末你还过来吗?”
和上次一样,还是卡桑德拉来写。她写完后,我们都觉得没有什么要修改的。在短笺里,她重点强调了要把克里斯托夫
我忍住笑,尽量平静地答道:“跟往常一样。”
我回到厨房的时候,讨论已经重新开始了。克莱亚像连珠炮似的问卡桑德拉,以证实自己的假设。
“那么……那个死者呢?”她脸色发白地问道。
卡桑德拉推测道:“咖啡店的老板说,有个女人送了些衣服给克里斯托夫,也就是那个无家可归的人。那人恰好和公证员的年龄差不多,也许体形也很像。她故意接近他,用工作机会什么的诱惑他。案发那天上午,他按照与她的约定来到博爱巷,但等待他的却是杀手鲁迪。”她说到这里,颤抖了一下,“公证员走到汽车那里的时候,克里斯托夫的尸体也许早在半个小时前就放在后座上了。接下来的事,就不难猜测了。公证员和那个女人故意引起路人注意到他们俩,以及躺在汽车后座上穿浅色西服的男人。他们把公证员的证件塞进克里斯托夫的口袋,然后就消失了。警察确认尸体身份时,肯定会先看证件,然后传唤了死者最亲近的合伙人,因为他没有任何亲人。而那个合伙人就是他的同伙,她证实了死者就是公证员。”
“可是,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呢?”克莱亚茫然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