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卧室在二楼,非常宽敞,里面收拾得井井有条。一个硕大的电脑屏幕占据了她大半个书桌。
“这两天,大概是出于爸妈的‘关怀’,我的网络不
马上就看菲勒蒙的作文,但又怕被老师发现。万一被没收,就很难再拿回来了。
放学以后,我问卡桑德拉:“今天下午,有办法跟我单独待一会儿吗?但最好不要去你家。”
“不,我正想邀请你来家里玩。我爸妈去巴黎参观画廊了,还要见一些艺术家,下午回不来。他们走之前,把我妹妹送去参加生日聚会了,让我在5点半左右去接她,因为他们可能很晚才会回来。所以,这对我们来说再好不过了——有待解决的秘密,还有柠檬玛芬蛋糕。不过,我老爸诡计多端,我们得谨慎一点。你先去我家附近的小公园,在那儿能看到我的窗户。我们来玩一个‘仙女的故事’——如果看到白丝带,你就可以进来;如果是红丝带,你就要再等等。”她调皮地说。
“好的,棒极了!”我笑道。
下课后来到她家附近的公园,坐在长椅上,身边放着打开的书包,我又读起了复习卡片,每读完一张就抬头看看她房间的窗户。四十五分钟过去了,她的窗口还是飘着红色的丝带。她爸妈真的还在家,不知道她是怎么应对的。我又看了一张复习卡片,再抬起头时欣喜地发现她挥着白色的T恤跑出了家门。
领着我进屋时,她解释道:“真受不了我爸妈了。吃饭的时候,我爸扮成忙碌的老板,假装有紧急的文件要处理,不能按照约定去参观画廊了。然后,他又在客厅里用笔记本,做出很忙的样子,嘴边却挂着一丝微笑。我顿时火了。为了不让他们看出我很着急,我躲回了卧室。最后,他们终于走了,几乎是偷偷地出了门,收音机和电视都还开着,想让我以为他们还在家。真是骗小孩子呢。我可是一直透过窗户监视着大门呢。看到家里的汽车离开后,我就悄悄地走出卧室,检查了每个房间。我担心我爸很可能会派我妈去送我妹妹,而他自己留下来给我制造‘惊喜’。我检查完,发现他们是真的走了,不过我也没白怀疑他。他的电脑还开着,并且连着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录像,或者他是否可以远程监视我们。我看过一篇报道,说有一对美国父母每天从办公室监视他们孩子的保姆。”
“那我们该怎么办?”我觉得又好笑又好玩。
“我刚才试过了,”她的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你要是能一言不发地匍匐穿过客厅,就不会被察觉。”
“呃,好吧。”我抓抓脑袋,又想起一件事,“那你不怕他们这是假装离开吗?”
“别乌鸦嘴了。”她没好气地瞪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