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笑了一下。
快走到她家时,我主动说:“我就送你到这里吧,你老爸可能不喜欢见到我。”
“不用理他。看,说什么来什么,他的汽车就停在那儿。我敢肯定,他一定看到我们了。你能把手伸给我吗?”她问道。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就牵过了我的手。我感觉有点怪怪的。她拉起我的手晃了一下,她爸爸刚好转过头来看我们。他的脸上就像戴了一副面具,遮住了所有的表情。接着,他转身走进了家门。卡桑德拉放开我的手,重新站好,然后大声说道:“给我打气吧。我得去面对魔鬼了,他不习惯有人反抗他。不过,这么做还是有必要的。”
“好吧,加油。”我笑了笑。
在这里,经过刮刀处理的颜料是厚重的、不规则的。
再次望去,绿色的泥浆紧紧包围或者掩盖了画面的主题——波光粼粼的河水。水流时而像一条宽阔平稳的直线,时而布满羞怯迟疑的波点。这里使用的材料更加明快、稀薄,笔触不再坚定,而是更具偶然性。
远处是天空。均匀的蓝色是用滚筒刷就的,平滑,微微泛着光。
评语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幅成功的画卷,但你的文章非常吸引人。你很准确地使用了绘画词汇,掌握得很好,效果令人惊奇。
“明天见。”她说着往家门口跑去。
我看了看时间,不早了。今天轮到我带蛋糕去俱乐部,但愿我还有时间准备。我加快脚步,一直走到了福尔街那家面包店。不巧的是,那里也卖糖果,而走在我前面的几个孩子看起来并不着急。我向橱窗瞟了一眼才放下心来,那里还有三种不同口味的小奶油蛋糕。这些都不是我最喜欢的,但我已经很高兴了。
“请帮我拿三个蒂沃丝蛋糕、三个橡栗蛋糕和三个天鹅蛋糕。”
我手里拎着蛋糕,一路飞奔。在朋友们看来,提供偶然买到的蛋糕显然比迟到还要严重得多,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他们肯定又会挤兑我和卡桑德拉的关系。
“啊,你终于来了!”菲勒蒙打开门时说道,“我们都快饿晕了。嘿,你拿
“朱莉应该到得很晚。”卡桑德拉说道,“那时那辆汽车已经到了群狗岛了。如果她在合适的时间去那儿,应该就会看到杀人犯。”
“那她就有可能亲眼看见那些人犯罪,”我严肃地说道,“并会因此赔上性命。”
送她回家的路上,我觉得卡桑德拉似乎有什么心事。她时不时会看我一眼。过了几分钟,我鼓起勇气问她:“你怎么了?是有话要跟我说吗?”
“哦,没有,你呢?”她直视着我的眼睛,让我一下子有些心慌。
“我……我不知道。”我结结巴巴地说,也真的不知道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