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你不希望
走，就不走
。”她偎依着他说。
沉默中他探身向前，往火里加根木头，火光映红他沉默、茫然
脸。她在等，可他不语。
“只是觉得这是与克利福德开始决裂
个办法。确实想要个孩子，这会给个机会，让——让——”她欲说还休。
“让他们相信几句谎言。”他说。
“是，那
他手指悄然把几朵勿忘串起，摆在她私处漂亮褐色毛丛里。
“就在那里！”他说，“勿忘就该摆在那儿！”
她低头看看下身褐色毛发中洁白奇特小花儿，说：“多漂亮啊！”
“像生命样美。”他说。
说着他又把朵含苞待放粉红色剪秋箩放上去，说：
屁股，软溜溜、往下沉，男人打心眼儿里爱这个。这样屁股能撑住世界呢。”
他说话当口儿，手直在抚摸着那浑圆臀，直到那里面似乎滑出团火来直达他手上。这时他指尖触到她身上那两个神秘门户，像柔软小火苗在上面遍又遍燎过。
“如果你拉点屎尿点尿，才高兴。不想要个不拉屎不尿尿女人。”这话惊得康妮忍不住笑起来，但他毫不为之所动地继续说，“这是真话，你是真女人！你真是，甚至有点*荡。你这个地方拉屎，这个地方尿尿，手摸着它们，有这个才爱你，因为这个爱你。你长着标致女人屁股，为这屁股该骄傲才是，用不着害羞。”
他手紧压在她那两处神秘之地，似乎是在亲切地问候它们。
“喜欢这个，”他说，“喜欢这个！哪怕只活十分钟，摩挲你屁股，明白它是怎
回事，那就跟活辈子样，你懂话不？管它什工业不工业！生都在这儿呢。”
“好啊！那就是，你不会忘！那是纸莎草丛中摩西[6]。”
“你心里不别扭吧，要走？”她凝视着他脸，惆怅地问道。
他皱着眉，表情难以琢磨。他不露声色。
“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他讲是标准英语。
她转过身，爬到他腿上，依偎着他，喃喃道：“亲！”
她知道两个人脑子里都在想着分别，因此她哀伤起来。
她坐在他大腿上，头靠着他胸膛，象牙般光洁腿松弛地分开着，火光斑驳地照着他们。他低头看到火光辉映下她身体曲线，也看到她光滑柔软褐色头发垂到分开大腿上。这时他伸手到身后桌子上，拿过她采来那把花，那花还湿着，雨水滴到她身上。
“花儿什天气里都在屋外，”他说，“它们没房子住。”
“连个小棚子都没有！”她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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