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那儿,男人女人都该如此。可是,你就不关心未来吗?”
她抬头看看他,说:
“怎不?关心得很呢。”
“当感到人类世界注定要毁灭,被自己卑鄙龌龊毁灭,就会感到殖民地并不太远,月亮也不够远。即使到月亮上,你还是能回头看到地球,肮脏、龌龊,是所有星球中最恶心地方,是让人类给弄得如此恶臭。于是感到自己吞下虫子,这虫子把咬得翻肠倒肚,让想逃都没地方逃。可当换个想法,就能忘却切。虽然知道,这百年来普通人受到待遇是可耻,他们简直就成干活虫子,他们人性都没,他们真正生命都没,也想把机器从这个地球上扫而光,彻底结束这个工业时代,这是个黑色错误,可办不到,没人能办到。所以只能自寻逍遥,苟且偷生。不过怀疑,们是否还有生活可以苟且地过。”
屋外雷声停,可刚才缓和雨却突然倾盆而下,夹杂着最后道闪电和远去风,bao声。康妮感到不安起来,因为他说这长时间,其实是在跟自己叨唠,而不是在跟她说话。他似乎是彻底失望,可她却感到高兴。她知道他是刚刚意识到她要离开,是这弄得他心情不好。为此她反而感到小小得意。
她打开门,看着外面大雨滂沱,雨幕如钢似铁,时冲动,就想冲进雨中去,逃离这里。她站起身来,迅速脱下长筒袜,脱下外衣和内衣。他看着她,大气不敢喘。她动,她那尖尖如同动物胸部就微微颤动。在发绿灯光下,她身体呈现出象牙色来。她穿上胶鞋,狂笑着跑出去,冲着大雨挺起胸,张开双臂,身影在雨中变模糊。她在雨中跳起很早以前在德累斯顿学会律动舞蹈。雨中她奇特身影朦胧灰暗,时起时落,挺直或弯腰,雨水打在她整个臀部,晶莹水珠飞溅。随之她挺起身子,前身迎着雨前进,然后再次弯下腰去,这样她把整个儿腰腹和臀部都对着他,似乎是在向他行个野性礼。
他苦笑下,甩掉自己衣服,这衣服太束缚人。他光着白皙身子跳出门去,微微颤抖着冲进滂沱大雨中。弗洛西狂吠声跳到他前面。康妮头发全湿乎乎地贴在头上,她扭过热辣辣脸,看到他,蓝眼睛立即燃起兴奋火焰。她转过身去飞跑,像是冲锋般,冲出林中空地,朝小径上跑去。路上水淋淋树枝打着她身体。她在跑着,他看不清她,只看到湿漉漉头,只看到湿漉漉后背在前倾着飞跑,浑圆臀部在闪光,那是逃跑中颤抖着美妇人裸体。
她眼看着就要跑到宽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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