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有人帮他处理掉
两名下属对视眼,“约摸是昨夜。”
“昨夜?”尊者似在思考什,“昨天那两名散修确认是尸骨无存?”
两名下属道,“情况属实,就像刻影石记录那样。属下亲眼所见,大白天里就全都魂飞魄散!”
“本尊也想过是不是那二人搞得鬼……不过是两名筑基期散修,未免抬举他们。既然早就尸骨无存,下手应当另有其人。”
他说着突然袖袍挥——两名下属猛地被“砰”声击落在背后石柱上,猩红鲜血喷在地面,“呃啊!”
怀妄,“给你。”
兼竹:???
兼竹不懂怀妄为什要送他个毛。他鸟喙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但他看怀妄脸认真,给毛姿态仿佛是给他倒杯合卺酒……他便不再多说。
任那撮银白羽毛栽在自己头顶,随风招摇。
·
二个大乘期要诞生?”
兼竹,“………”
他心虚片刻,忽然又觉得不对——凭什自己要被谴责?兼竹就梗起短短鸟脖子冲着怀妄理直气壮,“你现在知道千里追你有多辛苦?”
他觉得自己质问姿态必然是盛气凌人。
但落在怀妄眼里不过是只毛茸茸小青鸟,而且这只小青鸟双眼几乎都陷在绒毛里,挠得人心里痒痒。
两人身体沿石柱滑下,在落地前又强撑着起来,跪倒在尊者跟前,“尊者息怒!”
“废物!将人带去饲魔窟途中被人跟踪都不知道。”
两人浑身激灵,叩首谢罪,“属下愚钝。”
尊者想不出有别缘由,想来想去,昨日也就这两个下属带人去趟饲魔窟,结果当天夜里饲魔窟就被人扫荡。定是途中被不知何人暗中监视着找到饲魔窟位置,等到夜里才暗下黑手。
尤其那饲魔窟中魔物已然失控,连他都觉得棘手难以处理。
和他们这边悠闲鸟生截然相反,后山密林中大殿内正被片阴云笼罩着。
滚金黑袍把将面前器皿“哗啦”扫落在地,无数珍稀内丹滚落在冰冷玉石地面,接触地面便发出“呲呲”声响,接着那玉石竟被熏黑片。
“饲魔窟里魔物只剩下尸身?”
“是,尊者。”那名下属立于阶前。
尊者眉心拢起深深沟壑,“什时候事?”
怀妄忍住去啄人脑袋冲动,“嗯”声。
嗯?嗯是个什意思?
兼竹问怀妄,“你就没有什表示?”
怀妄似是思索下,接着低头从自己身上啄片银白羽毛下来,栽到兼竹头顶上——还是头顶正中央。那羽毛栽上去,从正面看恰好遮住后者头顶银白缀红花纹。
兼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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