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两人几句话间，图穷匕见。和兼竹、怀妄猜
样，他们是打算借魔化灵兽对弟子进行操控。
墙角听得差不多
，兼竹和怀妄对视眼正打算离开，忽然又听屋内二人换个话题。
“对，上次叫你查那两人找到吗？”
“回尊者，各个宗门参与者都有名单，已经全部排除，只剩下散修可能。”
然而还未等到下方两人开口说话，兼竹忽然察觉出有谁靠近。他抬头只见道黑色身影落在自己另侧，赫然是乌瞳。
乌瞳睥睨他眼，仿佛在问：看什
。
兼竹：……
但只是眼便收回。乌瞳并没询问他二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就像他自己也没解释为何没有飞回原来地方。
双方谁都没有去打探对方私事，在屋顶站成排毛绒绒，道听起下方墙角。
觉下方传来阵灵力波动，夹杂着魔气，庞大灵力隐隐已达到合体期范畴。
他还记得当世各宗门内有名有姓合体期不过八位，青霞门是小宗门，并没有合体期大能存在。
除非是有谁在不为人知情况下突破合体——位列合体却又不告知外界，换做隐居于世散修可以解，但各宗门都需要依靠强者支撑，应不该隐瞒。
神识内响起怀妄传音：又是个修为突飞猛进。
兼竹瞬想起薛寻雪和谢清邈。
“散修……”苍老嗓音缓缓念出二字，似乎在唇齿之间已然将人碾碎凌迟。“嘭”声巨响！他手猛拍在扶手上，“无宗无门之人，也敢误本尊大事。将人找到，定要碎尸万段！”
兼竹被那滔天杀气熏到，朝怀妄靠靠：到底是谁把人得罪得这彻底？
必须颁个锦旗。
下方声音还在继续，“去‘讼阁’下追杀令，必要将那白衣、青衣之徒抓来给本尊泄愤！”
兼竹顿顿：这配色，好熟
屋内对话适时地响起：“还是太少。”
“回禀尊者，现在能用次比次多。”烬矣道，“主要是弟子质量提升不起来。”
兼竹听着，觉得他措辞很有意思：“质量”词用在弟子身上，仿佛是在形容物件般。
下方两人继续道：
“先专注质量最高批，之后逐阶普及，越快越好！”
下方动静很快平复，隔会儿殿门打开，众魔灵又被放回去。
它们身上铜环红光闪闪，宛如种操控和指引。烬矣根本不去追踪，似乎笃定它们能回到原来地方不被发现。
大概是还有事要讲，烬矣将它们送出去后又转身回殿里。
兼竹和怀妄没走，打算就此听个墙角。
两只毛绒绒挤在起隐匿气息，没被任何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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