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什都没做啊。”薛见晓说,“喔,不过药宗弟子过来接人进宗时候,本少主气不过,说句‘谢清邈是狗吧?‘,佛子说‘是啊’。然后们就被认出来。”
兼竹,“……”
怀妄,“……”
兼竹觉得他两人这马掉得不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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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剩下人”就是指还没有发病堕魔人。薛见晓说,“谢清邈好像是妥协,毕竟群人就在家门口,药宗首当其冲,他将剩下那些人叫进去说是同意医治。”
兼竹问,“他亲自出面说?”
薛见晓摇头,“传讯弟子说。”
怀妄淡淡插话,“接进去之后到底是什样,外界也无从得知。”
薛见晓心头跳,顿时哑然,按照谢清邈那脾性确实什都说不准。
看药宗笑话,俩达成共识,乔装番就混进药宗门前求医修士里。”
兼竹赞叹,“那你们可真机灵。”
怀妄嘴角似乎弯下,薛见晓顿觉受辱。他哽哽继续说,“先听说完——谢清邈那老狗依旧说不治,最开始修士们还在苦苦恳求,直到五六天之后,情况发生转变。”
说到这里,薛见晓语气沉下来,“修士中忽然有人发疯似撕咬同伴,先前埋下恐慌在这刻爆发,时间发疯、没发疯都开始自相残杀。”
他面上带分厌恶,“啧,也跟疯子差不多。”
对往事追溯告段落。
佛子他们还在屋里没出来,薛见晓闲得没事,目光落在兼竹大尾巴上。
他饶有兴趣地伸手过来想戳下,“你这个尾巴,看着挺弹牙。”
兼竹后遗症还没好,身形猛地紧绷,“你别……”
话没说完,道劲风从旁边扫过来,巨大银色鱼尾将薛见晓
气氛蓦地变得沉重,三人时间谁都没再开口。
在这样相对无言严肃氛围中,兼竹忽然问,“你们怎会被追杀,谢清邈认出你们来?”
“当然不是,那狗比怎会出宗门?”薛见晓嗤声,“是药宗弟子认出们来。”
兼竹蹙眉:就算薛见晓伪装技术不甚高明,以佛子修为也不至于被区区介弟子发现。
他狐疑,“你们做什?”
“同类相残,并不罕见。”兼竹揣起袖袍随风飘飘。
“但亲身经历还是很冲击。”薛见晓说,“当时伤亡不断扩大,就连药宗弟子都被波及。跟和尚度以为大家要起完蛋,结果过几天,发疯人又好。”
“好?”
“也不算是好,只是暂时平复下来,看上去和常人无异。但这些人全都堕魔,不知道下次爆发是什时候。”
他话落,兼竹沉默会儿。怀妄问,“剩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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