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没有告诉你小说
内容是什
？”
“
想你
定会更改小说里人物姓名吧。有些不堪细节，你应该也知道要回避，千万别冒犯
左邻右舍。”
“当然，尽管放心。小说里唯会丢人现眼是费尔明，他反正无所谓。您看着吧，他粉丝会比足球巨星还要多。”
“既然这样，可以在橱窗留个位置啰？”
耸耸肩，不置可否。“今天早上，收到两个文学经纪人来信，之前已经把书稿寄给他们。这系列小说共有四部。有个巴黎出版社总编辑艾弥儿·德·罗西尔有意帮出书，另位德国主编史特劳斯曼也想洽谈版权。两位经纪人告诉，他们相信还会有更多人来接洽，不过，目前最迫切是完成繁杂稿件润色。提出两个条件：第，务必要取得父母和家人同意才能公开这些往事；第二，小说必须以
“作品是你，只要你觉得合适，想怎写都可以。再说，你爷爷已经不在，很多往事早已时过境迁，想，根本没有人会在乎们那些秘密。”
“爸爸呢？”
“说不定最适合读这部小说人就是他。你可别以为们都不知道你在做什。们才没有那笨。”
“所以，你这样算是答应？”
“不需要征求同意。至于你父亲，你如果想得到他首肯，那就亲自去问他吧。”
和隐居遁世修士没两样。”
“直在忙着写书。”
“写整整十五年？”
“没想到比预期中困难多。”
“可以让看看吗？”
特意大早去拜访父亲，因为知道这时候他多半单独在书店里。他看到那刻，极力掩饰惊讶神情，当问及书店营运状况，他还是不愿大方坦承森贝雷父子书店业务走下坡，甚至已经两度有人来出价购买店面，打算改装为贩售圣家堂小型雕像和巴塞罗那足球俱乐部球衫纪念品商店。
“费尔明已经警告过，如果接受这笔交易话，他就在店门口泼汽油自焚。”
“真是进退两难。”告诉他。
“他直在念着你。”父亲说这句话语气，像是刻意要让愧疚，却无法承认他自己其实也盼着来。
“你呢，那些事情进展得如何？你母亲告诉，你已经辞掉广告公司工作，现在专职写作。什时候可以在这里卖你书呢？”
“不确定你会不会喜欢写小说。所以，还在犹豫到底该不该出版。”
“能不能请问是关于哪方面内容？”
“关于们。写是们家族故事。”
母亲不发语地盯着。
“或许，还是应该把它毁。”自愿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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