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跟《圣经》扯在起,您这是无理取闹。”费尔明没好气地驳斥,“您将来八成会写诗,这喜欢咬文嚼字!”
预计这个年少轻狂青春期想象出来“巨作”,篇幅大概会很吓人,形诸文字后,大摞稿子恐怕重达十几公斤。于是,按照构想,整个系列作品将分成前后相互关联四大册,每部作品都是进入故事迷宫入口。读者在阅读过程中会感受到情节慢慢有联结,就像俄罗斯套娃样,针对每个情节和人物抽丝剥茧,剥开层,还有层,再剥开这层,又有层,以此类推。
“这听起来像是组合玩具或电动小火车说明书。”
那可爱瓦伦蒂娜,总是如此针见血。
“嗯……是有点像组装玩具。”同意她见解。
近年,假如每天下午在她顶楼小套房盖着床单耳鬓厮磨就算是交往话。即使对她每寸肉体已再熟悉不过,但依旧参不透她沉默。
“然后呢?”她问。
“你觉得这样还不够?”
“每个人都有家族,每个家族背后都有段历史。”
瓦伦蒂娜就是这样,若要让她服气,必须铆足全力才行,尤其是非让她心服口服不可事情。她转过身,背面全裸绝美画面映入眼帘,就这样,第次大声说出在脑中兜转多年想法。虽然不是精彩绝伦呈现,但必须听着自己嘴巴陈述这些想法,由此赋予真实可信度。
刻意高调地慷慨陈词,完全抛开羞耻心,正因为十六岁坚信,从口中说出每个字,意味着作品已经完成半。与瓦伦蒂娜相遇那天,厚着脸皮硬要送她《风之影》行径,相较之下,只算是小巫见大巫。
“这样小说架构,卡拉斯已经运用过,不是吗?”瓦伦蒂娜质问。
“人生所做事,若是前人已经做过,至少是值得去做事情。”说,“诀窍在于……执行方式要比前人更好。”
“你小小年纪就有这个本事?”
反正早已习惯被心爱冰山泼冷水,因此仍坚守着铁血战
已经知道该如何起头:书名——《遗忘书之墓》。这些年来,直随身带着个白色笔记本,封面以夸张书写体写着:
胡利安·森贝雷
有天,费尔明撞见手拿钢笔,却盯着笔记本空白第页发呆。他看看封面,发出咕噜噜怪声,像是动物吠叫,又像肠胃胀气。接着,他发表高论:
“世间最可悲莫过于用纸张和笔墨构筑梦想人,因为那是虚荣和失望坟场。”
“容提出个请求:您能不能以基督徒慈悲胸怀为诠释下这句严谨格言?”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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