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挂电话。”
“
不能这
做。们
任务本来就不是去救巴利斯。们任务是找到他，然后要他闭嘴，免得这件不堪事被抖出来。他已经被找到
，们再
次成功达成任务。可是，你偏偏不听话。所以很遗憾，现在不得不下令，所有在事发过程中和你有关联人，统统不留活口。达涅尔·森贝雷、他妻子，还有他全家人，包括那个在书店工作笨蛋，以及所有帮忙救你命人。你不该把他们不能知道事情告诉他们，但是你执意这做。还好，你引导们找到这些人。如往常，就算你不承认，你就是最顶尖。总机吗？是……部长，您好。确，有最新消息……”
枪即已足够。话筒从他手中滑落，随即掉在浴缸旁地板上。莱安德罗侧头看着她，眼神充满爱意和渴望。水面下漫出片绯红，缓缓漫淹他躯体。阿莉西亚伫立原地，眼看着他快速大量失血，直到瞳孔放大，僵硬微笑挂在嘲弄面容上。
“会等你。”莱安德罗轻声说道，“别让等太久。”
片刻之后，他身体逐渐松弛，莱安德罗·蒙塔尔沃脸埋进染血水中，双眼圆瞋。
时代。到头来，这样反而也好。直都知道，你就是这样个性。”
阿莉西亚高举手枪缓缓垂下。
“你还在等什？”
“不想杀您。”
“那你来做什？”
5
阿莉西亚捡起地上话筒，贴近耳边。电话并未接通。莱安德罗压根没拨号给任何人。她掏出药罐，连吞好几颗药丸，先把药丸咬碎，随后喝莱安德罗存放在客厅小橱柜里昂贵白兰地。离开这个豪华套房前，她仔细清理安达亚手枪，然后把枪丢在地毯上。
通往员工专用电梯路程仿佛千里迢迢。两座电梯都在上楼中，她选择走楼梯，并以最快速度下楼。她走过厨房周边曲折走道，踏上通往出口最后小段，路忐忑，总觉得随时会有子弹穿背，头栽倒在地上，在红衣王子皇城里，像老鼠样死在皇宫大饭店地下室里。
走到大街上，雨雪拂过她脸庞。她驻足片刻，先喘口气，随即瞥见出租车司机焦急地在车边苦等，车子仍停在她刚才下车地方。恩尼斯托看到她出现，立刻跑上前，不发语地拉着她到车边
“也不知道。”
“你当然知道。”
莱安德罗伸长手臂去拿浴缸旁墙上挂着电话。阿莉西亚再度把枪口瞄准他。
“您要做什？”
“你知道要做什，阿莉西亚……总机吗？是。请帮接内政部，席尔·巴德拉。是。是莱安德罗·蒙塔尔沃。可以等，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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