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不告诉
究竟发生什
事
吗？”
“梅
“知道，你已经是个女人。”
梅希迪斯伸手抚摸父亲脸，“你是因为这个而伤感吗？”
“当然不是。”巴利斯亲吻女儿手，摇头否认。
“连
点点难过都没有吗？”
“嗯……好啦，是有点。”
“你知道，你是骗不。骗得过别人也别想骗……”
巴利斯微笑以对。书桌上时钟显示九点零五分。
“你看，答应你事情，说话算话……”她边说边揣测他心思。
“在这方面，向都很相信你。”
梅希迪斯踮起脚尖，朝书桌望眼。
桌大抽屉，拿出隐藏备用左轮手枪。他把枪管塞进嘴巴，将子弹上膛。手枪散发浓浓机油和硝烟味。他突然阵眩晕，但双手依旧握着手枪，双眼紧闭，极力不让泪水滑落脸庞。这时候，他听见上楼脚步声，接着是她说话声音。梅希迪斯在书房门口和比森特交谈。他把手枪放回抽屉，并赶紧用西装袖子擦干眼泪。比森特轻轻叩门。巴利斯用力深呼吸，并静候半晌。保镖再度敲门。
“毛里西奥先生，是您女儿。”
“让她进来吧！”他哑着嗓子答道。
房门开，走进来是身穿酒红礼服梅希迪斯，脸愉快甜美笑容，却在看见她父亲刹那消失。比森特在门口观望，心里七上八下。巴利斯示意他离开。
“爸爸，你还好吧？”
梅希迪斯喜滋滋地笑。巴利斯也跟着笑，却伴着难言苦涩。
“舞会上，所有人都问起你……”
“今天晚上碰到点麻烦事。你也知道，就是会这样。”
梅希迪斯狡猾地点点头。“是啊！是啊，知道……”
她在父亲书房里踱步，个满是书籍和上锁橱柜秘密世界，她边走边随兴地以指腹滑过书架上排排藏书，突然察觉父亲望着她眼神充满惶惑，于是她停下脚步。
“你在看什书？”
“没什，无聊内容，不值得看。”
“可以让看看吗？”
“这不是给小女孩看书。”
“已经不是小女孩。”梅希迪斯笑着反驳父亲，依然是小女孩撒娇语气，接着原地转圈，刻意展示她礼服和姿态。
巴利斯立刻挤出灿烂笑容，起身拥抱女儿。
“好得很，看到你就更好啦！”
梅希迪斯享受着父亲紧紧拥抱，她把脸埋进父亲头发里，用力嗅着发丝味道，就像小时候那样，仿佛那气味可以保护她不受世上任何苦难威胁。直到父亲终于松手，梅希迪斯注视着他双眼，察觉到他眼眶泛红。
“发生什事，爸爸？”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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