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会有谁？费尔明，当然是
们那位梦游巴塞罗那仙境
爱丽丝。”
他脸色
沉。“从没给任何人说过那件事。达涅尔，就算是您，也没说过。”
“那您说吧……前往迷宫，还有什
比这更好入门吗？”
“人嘛……总要带着某个秘密进棺材。”费尔明坚持己见。
“藏着太多秘密会让人提早进棺材。”
“就像张地图？”提出新想法。
“地图是给不知道该去哪里人看，能让自己安心，也能引导其他笨蛋往别地方去。”
“这点子不错。自欺骗也正是完成不可能任务秘诀所在。”
“看到没？咱们组成
支无敌团队。您记录，思考。”
“那就大点声思考。”
不可理喻！”
“可以牺牲自，勉强接受您无理嘲弄，因为知道，您这种反应源自本身才智不足而产生挫败感。除卡拉斯之外，您不准提起黑名单还有谁？巴枯宁？性感美女梅·韦斯特？”
“费尔明，您就让清静下吧。”
“独留您在这里面对险境，那怎行？至少要有个睿智成年人随侍旁才可以。”
费尔明仔细看看钢笔，检视书桌上堆放沓白纸，还煞有介事地估算书桌大小，仿佛那是整套外科手术器材。
费尔明挑起眉梢，脸惊讶。“这话谁说？苏格拉底，还是？”
“都不是。而是达涅尔·森贝雷，个很特别男人，就在几秒钟前才说名言。”
费尔明露出愉悦笑容，随手打开颗柠檬口味瑞士糖，径自往嘴里塞。
“就算过这多年才上道，但您也算是可塑之材。小鬼，要不要来颗？”
接下瑞士糖，因为知道，这是老朋友费尔明最珍视随身物品，能够与他分享这件宝贝，着实是荣幸。
“地狱来回走遭，内容可精彩呢，墨水够用吗？”
“够们上路。”
“现在就差决定从哪里着手列出清单。”
“就从您怎认识她开始，如何？”问道。
“谁？”
“您已经知道该如何开始这项新事业？”
“才不呢。正在思考这件事时候，您就来，然后就开始蠢话堆。”
“胡说八道！没有，您连张购物清单都写不出来。”
最后，他总算服气，决心投入眼前这项艰巨任务。他在身旁椅子坐下来，紧盯着不放，目光之强烈，不言而喻。
“说到清单……是这样，对写小说这行理解，比不上在苦行衣制作和使用那方面深入，不过突然想到，开始之前，应该先写张清单，列出所有想描述事项，就像存货清单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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