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们之前以为找到几只狻猊就可以,现在又加入神象,是不是还需要别什?共需要多少种?”秦赐忍不住问道。
老妇人揉揉眼睛,似乎有些精力不济
秦赐继续说道:“冒昧问句,您是龙女吗?”
老妇人笑笑:“龙女,那是年轻时候叫法,现在就是个老太婆,只能每天坐在这里给儿子补衣服。”
朱浩文也问道:“老人家,们是从火海上面跳下来,海和尚载们程,但路上遇到危险就暂时分开,它让们来找您。”
老妇人灰白色眸子看看朱浩文:“敢跳进火海人,实在是勇猛果敢,难得。”
朱浩文想想,还是把那只盒子拿出来:“们这只盒子,收服只海里狻猊,想问问,去哪里能找到第二只狻猊?”
,在风里发出阵阵松涛声,听上去就像在海里样。
前面有棵格外高大松树,就生在临岸地方,树下有个人坐在那里。
秦赐和朱浩文轻声游过去,只见树下是位老年妇人,拿着件旧衣在那里缝补。
“难道,这就是海和尚说龙女?”朱浩文有些不敢相信。
“正在补衣服女人,完全符合海和尚对于龙女描述。”秦赐已经游向岸边。
老妇人听朱浩文话,突然大笑起来,笑很久才停下来:“收服?明明是你情愿事,谈何收服?”
秦赐急忙道:“们也不懂这里头事情,还望老人家能指点迷津。”
老妇人面缝补面道:“这世上海里唯有头狻猊,上哪儿给你们找第二头去?倒是有头神象,藏在神庙下面海底,那里有只印度沉船,沉船里有好几箱财宝,其中有个金瓶,那头神象就藏在里头。”
两人很认真地记下老妇人话,朱浩文又问:“照您意思,这只盒子上图案并不全都是狻猊?还需要神象?”
老妇人不做声,似乎是种默认。
两人相继上岸,浑身湿淋淋地来到大松树下。
老年妇人对于两个人接近浑然不觉,她依然聚精会神地缝补着手里衣服,似乎泰山压顶也不会打扰到她丝毫。
如果仔细看话,就会发现,她用并非普通银针,而是黑色松针,她用线是大红色韧性极强线,所缝补也并非普通衣物,而是大片大片破损龙鳞。
“老人家,”秦赐走上前去,轻轻打个招呼,“打搅您。”
老妇人有些迟疑地抬头看看秦赐,又看看朱浩文,她双眸几乎已经是灰白色:“眼神不好,刚才没注意到二位。没什打搅,这棵松树阴凉最大,谁都可以来这里乘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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