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青:“你意思是,另外两面天空,也有可能会出现类似场景?”
“试试看吧。”吴悠将身子转个方向,这次面对是那片银白色天空,“那个方向可真亮啊,简直有些刺眼。”
顾青青却丝毫看不到什刺眼东西,只觉得是片微亮流云在那里浮动。
“青青,好像有点儿明白为什能看见,这个也许和视力没什大关系。”吴悠眯着眼睛继续盯着那片银白色看,“按们那儿说法,小时候有点儿通灵,太姥姥说,眼睛特别干净,能看见好多别人看不到,也正因为那样,小时候总得病,每次都得找太姥姥‘抓惊’‘驱邪’病才能好。
“后来,太姥姥说想法子把眼睛给蒙住,看不见就受不到那些东西骚扰……”
看出什?是劳动喜悦,还是被盘剥愤怒,还是别什?”
吴悠听这话,目光死死盯着面对着自己那个人,以及旁边那个侧脸对着自己人:“这个真不好说,他们好像挺高兴,但这高兴像是种偷偷摸摸窃喜……而且他们还有些惊慌,左瞧瞧右看看,好像干是件见不得人事儿……个大汉还在呵斥那只叫唤毛驴,好像生怕驴叫声会引起别人注意。”
这是顾青青没有想到:“你继续观察,注意他们手上动作,看看他们到底在干什。”
大约过十几分钟,吴悠吃惊地发现,位大汉将根棍子似东西捅入灰色长方块中,两人合力再将棍子拔出,长方块被捅破地方,就像开水龙头,有灰色水从中缓缓流出来。
几人急忙拿着容器去接这些灰色水,仿佛这些才是他们需要东西。
“那为什现在……”顾青青问道。
“自从上次咱们骨相被看出来之后,总觉得,太姥姥当年蒙着眼睛那个东西,好像不见……好像又能看到小时候那些东西,不过入画之后胆子也大,不像以前那样会被轻易吓着。之前
如此这般,就是全部劳动过程。
顾青青听吴悠描述,半晌不语:“完全不懂这个领域,如果牧哥或者邵总在,说不定就解开谜题。”
吴悠使劲儿揉揉眼睛,又向前走出几步:“不行,看不见,场景消失。”
“完全都消失吗?你现在看到是什?”顾青青有些不甘心地问道,“和看到样吗?是些灰色流云样东西。”
“不是,就像张旧照片似,隐约能看到那些灰色大方块儿,整整齐齐垒放在那里,也不知道是干什用。”吴悠回过头来,看看顾青青,“要不试试看看其他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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