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音乐声加快,两人抬头看,舞台上老鼠们娶亲队伍有些乱,这种乱并非惊慌失措乱,而是……这群老鼠似乎被什东西吸引。
率先被那东西吸引过去是刚刚从舞台另头出现老鼠新郎官——正如岳岑所说,这个新郎官是骑在只艳绿色蟾蜍身上,此时正驱使着蟾蜍向那东西冲过去,仿佛这件事情比他娶媳妇要重要1000倍。
其他老鼠也争先恐后向那东西冲过去。
“那是什?”柯寻望着舞台侧出现那个东西——尖尖呈丘状,是个黄土堆吗?
简直就像个孤坟。
黑暗中柯寻和岳岑,时搞不明白这些“观众”为什突然嘈杂起来:有部分“人”似乎想要离开,而有部分“人”则想把戏看完。
柯寻感觉自己渐渐能听懂些声音,坐在自己不远处个小孩子尖声尖气地说:“……怕那个声儿。”——前面听不太懂,但这几个字柯寻听得清清楚楚——怕那个声儿。
孩子妈哄道:“那是戏,是假!演戏是疯子,看戏是傻子,看入迷就成傻子!你是傻子不?”
孩子似乎做很残酷思想斗争,最终仿佛憋着眼泪说:“不是傻子。”
“好!那咱接着看,戏看完还有好吃!有玉米,有豆子,还有花生!你最爱吃花生!”孩子妈说着这些话,似乎也在为自己壮胆。
老鼠们兴高采烈地向“孤坟”冲过去,将头埋进坟土里不出来,尖尖尾巴满足地摆着。
就在柯寻终于明白这孤坟究竟是什时候,岳岑声音突然紧张起来:“老鼠开始偷吃粮食,很快猫就会被吸引过来,咱们现在不能确定自己身份,最好还是躲起来。”
就在岳岑拿这无边让人透不过气黑暗没办法时候,突然感觉柯寻凑过来低声说:“岑姐,你腿能蹲下来吗
听到会儿还会有花生吃,孩子也不闹,四周渐渐恢复安静,仿佛整个现场都受到这位母亲安慰。
柯寻听会儿,突然明白什,不免有些担心:“岑姐,你能听见那些人刚才话吗?”
“听不大懂,似乎要发生什可怕事。”岳岑在黑暗里依然抓着柯寻袖口,生怕两人在黑暗里待得久,就会渐渐找不到对方,“想,出自本能,他们怕应该是即将出场猫。”
“刚才好像能听清楚。”柯寻也不知道这种“能听清楚”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柯寻从不相信自己在什都没做情况下能突然通晓异类语言。
岳岑也觉得事情开始向着不好地方发展,但时也想不到解决办法:“们得想个办法和这些东西隔绝开,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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