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眼前。
这里所有人,都定格在这年这天,他们家里还保留着他们死前样子,他们生命和记忆,都停留在这天。
……不对,即便是全都感染埃博拉,也不会是在同天死亡,所以被定格不是这天,而就仅仅只是这年。
这年是2012年,是田扬破译那本希伯来语论文里明确指出年份。虽然它作用只是为延展大家思维,让重点落在人类末日上,但这个“2012”年份,未必没有其他指向作用。
2012年,世界末日,世界末日是玛雅预(谣)言说法,玛雅预言来自于玛雅文明,怿然说很多国家传统文明中都有生命之树说法。
次……
“以及国桃树、埃及西克莫无花果树、伊朗杏树以及中东其他地区或闪米特传统中橄榄树、棕榈树和石榴树……这些多子多实落叶植物都曾被称为生命之树,是大地母亲化身,多子多实意味着子孙繁衍,开花结果落叶属性,又代表着四季和生命更迭轮回……”
柯寻眨巴着眼睛静静看着他,觉得似乎都能听见他脑内搜索引擎嗡嗡运转声音。
牧怿然为自己列出很多备选项,但究竟是哪种,似乎还在分析和判断中,柯寻不打扰他思路,走到旁去抓紧时间铲除墙上污血,继续寻找血下是否覆盖着相关线索。
这个房间墙壁,贴着欧式花纹壁纸,如今早已破旧剥落,露出下面粉漆抹墙面。
“怿然,”柯寻停下手,转回头看向循声望过来牧怿然,“玛雅文明里有没有生命之树说法呢?”
“吉贝树,”牧怿然眸光微亮,“就是美洲木棉,热带树种,在玛雅文明里
柯寻情绪有些沉重。这些老式壁纸让他想起自己小时候曾住过那个家。
那时候父亲母亲都还在,家里也还不是很富裕,但夫妻两个却活得很认真很精致,哪怕受收入所限,也依然在力所能及范围里,让家人过得舒舒坦坦。
那时候他家住是个二室厅小房子,老爸给每个房间都贴壁纸,老妈挑花色,是种暖色调宣纸色,纹理有点像那种纵着树皮纹。当时他同学们也有好几家家里贴壁纸,大多是几何纹或是花形纹,只有他家是这种树纹,他特别喜欢,觉得自家与众不同,觉得老爸老妈特别有艺术眼光。
每次回想那个家,他记忆就似乎总是停留在装修完毕后搬进去住那天,他开心得快要飞起,撒着欢儿满屋乱跑,不停地用手在充满质感壁纸上抚摸。
是,关于幼时记忆,每次回想起来,都会定格在那天那个场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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